夜幕低垂,繁星點點。她的目光深邃,仿佛穿越了時間的隧道,她微微歎息,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明白,男人,終究是靠不住的。
接連幾日,白南鈺仿佛被某種魔力牽引,沉迷於慕容雪的溫柔鄉中,與她顛倒鸞鳳,儘享魚水之歡。以至於他連續數日都未能早起,連早朝也一並請假,全然不顧朝廷之事。
沈念姝輕啟朱唇,對身邊的珍珠道:“為我梳妝吧。”珍珠微微頷首,試探著問道:“小姐,今日可是要打扮得鮮豔些?”沈念姝搖了搖頭,“不用,越素越好。”
單槍匹馬一個人終究是難了點。
沈念姝帶著珍珠往後花園方向走過去,一般她們都在這喝茶賞花,沈念姝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偶遇”,沒想到,還真的遇到了。
目前府中五個側妻,靜夫人和熙夫人兩家故交,從小便關係極好,還有一個雲夫人,剩下的就是沈念姝和沈念婉了。
雲夫人是胡人,生性直爽,也不屑與這些為伍,所以這些賞花喝茶的事情她從來不過來。
沈念姝蓮步輕移,向著她們款款而去,輕啟朱唇,柔聲道:“各位姐姐安好。”
靜夫人白了沈念姝一眼:“嘿,真是稀客啊,今兒個是哪陣風兒把你給刮來了?”
“姐姐真是會說笑,其實妹妹一直都很想過來與姐姐見麵,隻是苦於沒有機會。如今終於有了這個機會,妹妹自然是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想要來拜見姐姐了。”
旁邊,沈念婉的聲音冷若冰霜,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銳利看著沈念姝說道,“賤人。”
這句話仿佛一把鋒利的劍,瞬間刺破了周圍的寧靜,使得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熙夫人微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何必為了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傷了和氣呢?不值得,不值得。”
話音剛落,大家就看到福管家走了過來。
“下月初六王爺大婚,熙夫人您操辦,有其他需要的您直接派人找我就行,老奴就不多呆了,王爺那邊還有事呢。”
福管家剛走,熙夫人的貼身侍女白芍跑過來在熙夫人耳邊說,“是慕容雪。”
熙夫人麵色鐵青,明顯帶著一股難以抑製的怒氣,她與靜夫人相視一眼,兩人徑直而去。
“姐姐,我深知自己錯了。然而,妹妹所作所為,無非是為了姐姐的將來。”沈念姝上前拉著沈念婉的手說道。
沈念姝知道,沈念婉的戰鬥力不容小覷,不然也不會在上輩子得那麼順風順水。與其讓她先把目標對著自己,還不如先……
“嗬嗬,賤人,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我信嗎?入府之時你答應我的,怕不是當天晚上都忘記了?”
“願聽姐姐責罰,在這深牆大院中,妹妹也就姐姐這一個親人。”
沈念婉聽著,若有所思。
在沈念婉看來,她不過是一隻聽話的狗罷了,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知道就好。”
待沈念婉走後,珍珠上前去,“小姐,如今您跟她位分一樣,為何還要這樣?”
沈念姝摸了摸珍珠的頭道,“放心吧!”
看來,是時候得慢慢有點自己的人了。
“走吧,回。”
珍珠沒有太明白,自家小姐怎麼有時聰明有時糊塗呢?
當日下午,白南鈺差人給各院都吩咐過了,慕容雪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爛在心裡,膽敢說出去就杖斃。至此,大家心裡也都明白,王妃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另一邊。
慕容雪躺在白南鈺的懷裡,“爺,您對妾這麼好就不怕妾入府後遭其他姐妹嫉妒啊?”
白南鈺一邊說手一邊在慕容雪身上遊走著。
“她們敢?你是本王的王妃,誰敢欺負你?”
“那也是!”
“你父王答應本王的事情可彆忘了。”
“放心吧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