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沐風熟門熟路翻進相府千金閨房。
謝含真還沒起,她穿著小吊帶睡褲,在床上滾來滾去。
彆說這相府千金的床是真舒服,比她修仙界的小木床舒服多了。
她完全被床綁架了,根本起不來。
“林沐風,你動作挺流暢嘛,翻過幾個小姐閨房?”
“咳,彆鬨。”林沐風看向謝含真,嬌嫩的皮膚,披散的長發,笑盈盈的臉蛋,像魅惑人心妖女。
瞬間視線挪開,遊離起來,一副不敢看人的樣子。
“心虛了?好家夥,你還真翻過?”謝含真走到他麵前細細打量。
見他目光躲閃,覺得甚是新鮮,她往前走一步,他便退一步,她往前再走一步,他便再退一步,直到他撞到身後的牆壁。
謝含真踮起腳給他來個狠狠地壁咚:“怎麼,是有什麼事難住我們無所不能的劍修大人了嗎?”
“未曾。”連腦袋都偏向一邊。
謝含真雙手捧著他的臉扶正:“怎麼,我是魔鬼,你不敢看?”
林沐風額頭跳了跳,忍無可忍:“把衣服穿好。”
謝含真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穿著,確實稍微少了那麼一點點,但也不至於吧,他們好歹是現代人……
“林沐風,你修仙修啥了?小時候暑假我還這麼穿著和你玩遊戲呢。”
那怎麼能一樣,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
他心跳有些快,見罪魁禍首一臉無辜地捧著他的臉,突然有些想讓她知道厲害。
他靠近謝含真,兩人呼吸近在咫尺,這次輪到謝含真嚇了一跳,不自覺的鬆開手,後退一步。
攻守逆轉,林沐風一步一步把妖女逼到床邊。
他看著傻愣愣的謝含真,垂著眼說道:“你在彆的道友麵前也這樣嗎?”
謝含真鬆了一口氣,嬉皮笑臉:“不至於不至於,主要是我們什麼關係啊,你說是不是?”
林沐風忍無可忍,靠近她,撐著一隻手,將她鎖在床頭,忍耐道:“你知不知道……”
他嗓子暗啞,靠近謝含真,在她耳邊低語:“我是個男修,不是你的垂耳兔。”
謝含真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說得很是自然:“你和垂耳兔不是一樣的嗎?”
“垂耳兔會這麼對你嗎?”他伸出一隻手劃過謝含真的臉頰,將她零散的亂發彆在耳後,大手捧著她的半張臉,拇指在她眼下輕輕摩挲。
謝含真眼睛一亮,口不擇言:“臥槽,你終於開竅了!”
曖昧氣氛碎了一地,林沐風額頭突突直跳。
他頓了頓,努力回到話題,說:“可是我擔心開竅的還有彆人。”
“彆人?誰?”
“你那些小道友們。”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沙啞,像是為不能參與她的曾經而感到失落。
“道友隻是道友啦,你可是我獨一無二的道侶林沐風呀。”謝含真握住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蹭了蹭。
林沐風皺眉看向角落,氣息都有些不穩,他擰眉問:“但是我覺得你好像更喜歡垂耳兔,忘記我是你道侶這回事。”
說完,兩隻萌萌的耳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