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至今還沒搞懂人類那些帶著輪子的車究竟是怎麼進化而來的。
我知道養孩子一定是個十分辛苦的過程,尤其是我和布魯斯這樣的重組家庭。我們有完全不一樣的背景和構造南轅北轍的身體——我輕輕鬆鬆飛十公裡,布魯斯跑一公裡就累得氣喘籲籲。
不過我喜歡他在我身下累得氣喘籲籲的樣子,真可愛。
這話可不能告訴布魯斯,他一定會打我的。
這些天我過得簡直開心極了。
可惜最近的生活也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我們新收養的孩子有個過分糟糕的母親,在收養傑森之前,我們得處理好這個女人的事,最好讓她永遠也無法出現在傑森麵前,以免傑森受到她的影響。
可是我在她手上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符號,那東西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猜母親一定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她一直都那麼優雅迷人學識淵博。
……
“……我才不會這麼寫!”安斯埃爾為那句‘我身下氣喘籲籲的布魯斯’惱怒地紅了一張臉。
“你會。”布魯斯將羽毛筆放下,又仔細確認了一下日記本上的文字,“我是模仿你的口吻寫的,這樣才比較可信且不會引起柏莎·德古拉的懷疑。而且我需要試探一下雷金。”
布魯斯暫時無法確定跟在柏莎女王身邊的雷金是否就是他們曾經認識的雷金,如果是的話,也許他會在看見這篇日記後主動聯係他們。
他和安斯埃爾一起調查了傑森的母親,那位凱瑟琳·陶德夫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不起眼的黑色痕跡,那東西看上去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