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開心地扔給小朋友一個乾縮人頭作為禮物,讓會說話的人頭陪小朋友做遊戲。而我和布魯斯則可以避開小朋友開啟一點成年人的夜間活動——我想念布魯斯過分熱烈的親親了。
不過布魯斯看上去居然也對那個人頭很感興趣。
好吧,那東西我其實也很喜歡。
乾縮人頭是我們吸血鬼小時候都會收到的禮物,來自亞馬遜河流域土著舒阿族的傳統手藝,迪克那孩子一直在問我這東西怎麼製作。
看著布魯斯好奇的眼神,我隻好放棄在這裡親親的想法。
我告訴他們,其實這東西的製作非常簡單,有手就行。
隻需要先拿一個人頭——這很容易,然後從後腦勺開個口子、剝皮、去頭骨……
布魯斯阻止了我繼續往下說,他要求迪克自己去查資料。
不過我告訴迪克,如果他想知道答案,可以自己問人頭。
我手裡的乾縮人頭都是會說話的,所以它們才能成為吸血鬼的小玩具。
就有點像……我前兩天看見迪克做作業的時候使用的點讀機。
人頭對著迪克做了個鬼臉,迪克看上去很喜歡這份禮物。
我則從披風裡掏出一束玫瑰花放在布魯斯麵前。
這次我專門選擇了紅色的,因為泰德那個還算有點兒用的家夥推薦給我的‘電影’裡說,人類在表達愛情的時候更喜歡紅玫瑰而不是黑色的。
布魯斯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分不清他眼裡有幾分喜愛幾分欣賞和幾分羞澀。
反正最後我又迷迷糊糊地親上去了。
迪克早就跑得不見蹤影。
布魯斯扯著我的頭發才把我扯開。
我差點忘記人類需要呼吸。
他說他還有事要做,但是讓一個吻就讓我匆匆離開他,我顯然是不願意的。
所以我提議和他一起,但是他一開始拒絕了我。
這種拒絕怎麼可能難得倒我?我想了個讓他沒辦法拒絕我的主意。
吸血鬼嘛,我們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變成蝙蝠。
所以我趁他不注意變成了蝙蝠,鑽進了他的領口。
……他的衣服真的好緊,不過這難不倒吸血鬼。
我貼著他的脖子爬了一圈,然後又鑽進了他的衣領。
布魯斯一把我抓出來,表情有些奇怪。他看上去還是有點不願意,但是我沒有再給他拒絕的機會,我用從我父親那裡學來的眼神捧著小爪子睜大眼睛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扭過頭去。
我就知道,我那一無是處的父親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他在讓我鐵石心腸的母親心軟這件事上很有一手。不然我母親怎麼會同意和他在一起,還要我叫他為父親。
其實他並不是我的父親,我老早就知道這一點了。
最後布魯斯讓我待在他的披風底下。
布魯斯的披風很寬敞,我緊緊貼著他的後背,開心地用小爪子撓他玩。雖然看不到布魯斯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有些哭笑不得。
於是我又爬出來蹭了蹭他的脖子。
哥譚的夜晚很美,尤其是我的小布魯斯戴著頭盔,用人類科技飛翔在空中的時候。他有時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