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也是晚上。
果然,晚上的時候還是要有人看著黑澤哥。
但又不能表現地太明顯。
不然的話,或許又會增加黑澤哥的壓力了。
看來得找個合適的理由……
……
夜晚。
灰原哀敲響了黑澤的房門。
看著抱著被子的灰原哀,黑澤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那兩張折疊床不是被搬走了嗎?
灰原哀怎麼又來了?
沒錯,黑澤本以為阿笠博士兩人會在自己房間裡睡上一段時間。
但沒想到的是。
在接了一通電話後,阿笠博士就主動將折疊床搬走了。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沒想到灰原哀這時候找上門來了。
“黑澤哥,接下來這段日子,我可以跟你睡一個房間嗎?”
灰原哀抬頭問道。
雖然很想說不可以,但基於人設,黑澤還是張口問道。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灰原哀聞言微微低頭,她抱著被子的手緊了緊。
“我最近一直做噩夢。”
“我很害怕,不敢一個人睡。”
灰原哀的聲音越來愈低,語調裡也漸漸傳出一絲抽泣聲。
黑澤:……
真當自己是小學生呢?
黑澤眼睛微眯,手卻放到了灰原哀的頭上並揉了揉。
“彆害怕,如果跟我一起睡能讓你安心的話,那就進來吧。”
灰原哀聞言抬起了頭。
果然是演的。
灰原哀一抬頭,黑澤就注意到了她異常清爽的臉,上麵沒有一絲哭過的痕跡。
做噩夢或許是真的,但被嚇哭這種事,肯定是假的。
黑澤思考起在灰原哀睡覺的時候偷偷放殺氣的可能性。
這樣就可以讓她在做噩夢的時候也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或許還能起到另類脫敏的作用。
黑澤決定之後試試。
他這麼想著,讓開了位子,讓灰原哀可以進來。
但跟黑澤預想中不一樣。
灰原哀沒有第一時間進來。
而是往後退了幾步。
隨即,在黑澤的注視下,阿笠博士推著一張床過來了。
“黑澤,來搭把手。”
阿笠博士招呼道。
黑澤沉默了一瞬。
但最終,他還是幫著阿笠博士一起將床搬進了臥室。
在黑澤看不見的地方,阿笠博士對灰原哀豎起了手指。
對她的演技表示了肯定。
灰原哀對此沒什麼反應,隻是默默地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