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溫言剛打開房門進去,隻見屋子裡有個中年女人正端著湯碗從廚房出來,還管她叫太太。
太太,先生?
一頭霧水的看著中年女人,宮宣突然從臥室那邊走出來,已經換上在家裡穿的家居服。
以後?
但是,礙於有人在場,溫言沒有直接懟他,隻是臉色很不好看著他。
明顯看出來兩人氣氛不對,陳媽很識趣的馬上先撤。
這時,宮宣已經來到她跟前,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發,一笑的說:“陳媽隻是過來打掃衛生做飯,你不用不習慣。”
這是他的房子,他想怎樣就怎樣,用不著跟她解釋。
南灣和她家挨的近,誰知道這道牆透不透風。
垂眸盯著溫言看了半響,宮宣麵不改色的說:“先吃飯。”
宮宣喊她吃飯,溫言換上鞋子就過去了。
溫言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宮宣被她看的既無奈又好笑,最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宮宣開口打破僵局,溫言才開口說:“你說的,等我出院了再談。”
溫言心裡隻惦記著這事,宮宣不高興了。
一本正經的看著宮宣,溫言說:“我想分開,然後想從公司辭職。”接著又說:“我爸媽會在學校給我找個工作。”
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宮宣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溫和的問:“溫言,非要散?一點餘地都沒有嗎?”
睡了兩年,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