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應聲上前,被他攙著上了馬車。魏舒寧心中一緊,眼中閃過一絲酸楚,帶著幾分幽怨和不甘。她微微咬住下唇,試圖壓抑內心的波瀾,她的驕傲與教養不但那雙眸子卻流露出深深的失落與不甘,手緊握在袖中,指尖幾乎掐進掌心。
陽光透過窗柩撒入內堂。楚琰和齊煊正圍繞新推出的遣散險進行激烈的討論。楚琰身穿一襲碧色的紗衣,目光專注而堅定,手中持書卷,詳細地陳述著遣散險的條款和實施細則。
“太子殿下,這遣散險旨在保障烙成百姓失去工作後的生活,避免他們流離失所,重返社會無所依靠。”楚琰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信服。
太子齊煊結果眉宇間透出一絲英氣和睿智。他淡定地聽著楚琰的陳述,時不時點頭表示認同,但也提出了一些疑問:“楚琰,本官思慮,若遣散險全麵推廣,民眾購此保後,便不思勞作,坐享其成,豈不適得其反?”
站在一旁的魏舒寧忍不住插話道,“遣散險實乃縱容百姓,不思進取,懶惰成風,實非朝廷所樂見也。”
楚琰微微一笑,顯然對這些問題早有準備:“殿下,遣散險設有嚴密審核與監督機製,非自主辭工的百姓,皆不得獲賠。隻有因商號或工場緣故而被辭退的工人,方可領取遣散險賠付。而且,此險之賠付按月結算,依工齡與繳費情況核定賠付金額。”
齊煊微微點頭,讚賞地看著楚琰:“如此甚好,既能保障工人利益,又防範懶惰之風,確是周全之策。”
魏舒寧站在一旁,幾次欲言又止,但兩人討論得如火如荼,竟全然未曾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在堂內顯得有些突兀,內心既失落又無所適從,一直未能踏入這場討論。
魏舒寧抿唇,走上前,試圖在這場討論中表現自己:“殿下,我覺得這遣散險的實施還需要更多的宣傳和推廣,尤其是在邊疆地區,讓更多的百姓了解這個政策。”
齊煊微微皺眉,目光中透出一絲不耐:“魏小姐,宣傳固然重要,但眼下我們討論的是政策的落實細節,而非宣傳策略。”
魏舒寧臉色微紅,明顯感到自己的插話不合時宜,但她不甘心就這樣退場,繼續說:“可是,如果沒有有效的宣傳,即使再好的政策也無法發揮作用……”
她的話還未說完,楚琰已經接過話頭:“魏小姐說的有道理,但宣傳的問題可以留到下一階段再做詳細規劃。眼下,落實保障細節才是重中之重。”
魏舒寧被兩人接連的回應弄得無所適從,隻能尷尬地站在一旁,儘量讓自己不顯得太突兀。她本想在齊煊麵前表現自己,贏得他的讚賞,沒想到卻幫不上忙,反而顯得與他們的討論格格不入。
討論中,楚琰和齊煊逐漸達成共識,而魏舒寧隻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中滿是失落和懊悔。見他倆討論得熱烈,終究覺得自己無從插入其中,顯得多餘。於是,她悄然離開內堂,步伐輕盈卻透著一絲失落。
關上了內堂的門,她迎麵遇上紅燭。紅燭身著素雅侍女服,手中捧著一盆新摘的花草,正欲入內。兩人眼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