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適時的關注著球員觀眾席這邊的動靜。
自然也看到了兒子的不滿和憤怒。
他歎了口氣,開始思考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在哪個環節出現了什麼問題?
龍馬為什麼會如此的嫉惡如仇?還有點不分是非的樣子呢?
雖然u17的教練隻出現了齋藤,但這種事情,三船入道肯定在某個犄角旮旯裡看著呢。
有他在,是個人都知道裡麵有內情。
龍馬卻——
隻顧著那所謂的懲罰和幸災樂禍!
越前南次郎的眉頭微皺,如果龍馬變成這個樣子的話,那待在霓虹就毫無意義,還不如回到阿美莉卡,遵循快樂教育,讓他在那裡自由的成長,自由的受挫!
越南次郎越想越鬱悶,他鬱悶的撓著頭道,“真是怪事啊,他以前明明不這樣的!”
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唉……”
……
立海大的人個個都不是傻子,仁王的稀奇古怪就已經說明這件事,估計還另外有結局。
丸井倒也想問問,卻被幸村一把給拉住了。
他們現在已經是個顯眼包了,如果現場詢問。
萬一真是對仁王的寬大處理,一旦問了就會受到其他所有學校群起而攻之的討伐和爭論——
雖然現在輿論看起來站在仁王這一邊。
其他人也是心疼多一點,但他們做部長的卻不能簡簡單單的,就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謹言慎行,不要多問!”
丸井點點頭。不再多話?
立海大的人對視一眼,心裡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可仁王的表情卻從輕鬆慢慢轉為了凝重。
他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他還有一些事情要注意。
他記得剛剛齋藤教練說……
正好此刻,齋藤教練還沒有走,仁王看著他問道,“齋藤教練,按照規則,我現在應該不屬於網球協會管,對吧!”
禁賽期間,他隻是一個自由的學生!
“沒錯!”齋藤不明白他此等舉動什麼意思,“你想……”
乾什麼!
仁王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當然是先處理一些事情了!”
懲罰的是還有很多疑雲,但現在有件事情不得不解決了。
“黑部教練,幸村,我有點事情,可能要先走一步……”他努力微笑,摩拳擦掌,腳底生風的往外走著。好像如果去的晚了,就趕不上大結局一樣的慌張。
“哦……”
“嗯,你去吧!”
前者是略微有點猶豫的黑部教練,後者是淡定從容的幸村。
“你就讓他這麼走了!”黑部教練後知後覺的看向幸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按照他對一般的隊伍的了解——
這個時候不得好好的圍繞一圈,把這個家夥給質問質問再說嗎?
就連他也是反應了半天,才悟過來這家夥跟u17早就有聯係。
幸村這個格外出名的隊長就這麼饒了他?
不應該啊!
黑部教練的表情十分豐富,幸村想看不見都難。
“黑部教練,你在想什麼呢?我們跟仁王那可是非常友好的同伴關係!”幸村笑得百花綻放。
黑部教練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明明這個新到的部長在微笑,他為什麼真的覺得有幾分冷呢?
“是——嗎?”
他想起之前的資料,總感覺這其中帶有故事。
不過,最後倒黴的是仁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黑部教練聳聳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