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掌舵人危在旦夕,病床前含淚目睹三個兒子為遺產大打出手!”
沈綰“嘖”了一聲。
她明知道顧衛東聽不到,但還是感慨的朝他道:“港市這地方的報紙真有意思,這種私事也給人放報紙上。”
沈綰順著標題繼續讀下去。
報紙上說,江氏企業有三個繼承人,分彆是江老的三個兒子。
某天晚上,江老的大兒子趁著大家不在,逼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江老立下遺囑,把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他。
而這個場麵,正好被剛回來的二兒子和三兒子撞見。
二兒子三兒子受不了叱吒港市一輩子的父親,臨老了被大哥這樣逼迫。
一氣之下,就跟大哥打了起來。
三人從彆墅裡打到彆墅外,江家大兒子被打得頭破血流,連警察和救護車都叫來了。
這篇新聞雖然沒有提到這幾個人的名字,卻絲毫不影響沈綰讀的津津有味。
她瞥見新聞下麵,還配了一張模糊的照片。
恨不得把放大鏡找出來,看看這個為了錢連自己快死的老爹都不放過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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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估計是隔著很遠的地方的拍的,再加上印刷原因,畫質及其模糊。
但沈綰總覺得,坐在救護車上的這個大兒子,怎麼看怎麼眼熟。
沈綰沒打聽過,江潮生家裡的情況。
但他爸病重,家裡好像還有兄弟的事,她卻是知道的。
沈綰又瞧了眼報紙上的照片,越來越肯定。
照片上的那個人,就是是江潮生!
沈綰一下子歇了看熱鬨的心思,開始擔憂
既然照片上的人是江潮生,那報紙上的這個新聞,就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江潮生有時候可能是渾了一點,但絕對不是能做出為了錢,逼親爹立遺囑的人。
而且難怪,江潮生上次說要幫忙查紀江的事,後來卻一直沒有動靜。
從他被兩個兄弟打傷,又被報紙這樣抹黑來看。
他這段時間,估計自己都過得焦頭爛額。
沈綰有些擔心江潮生的傷勢和處境。
下午出醫院買飯的時候,順路拐去公共電話那給江潮生打了個電話。
最近港市挺流行一種叫大哥大的電話,跟磚頭一樣重,還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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