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說你作風不端正的話,我們壓根就不信!”
其他人跟著點頭。
沈綰了然。
這個寧月,又來這一套。
她算準了,自己不敢跟她撕破臉。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來膈應自己是吧?
沈綰朝大家苦笑一下:“多的話,我也不解釋了。”
“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說再多,你們該不信的,還是不信。”
“總歸大家之後還要相處那麼久,日久見人心吧。”
“大家也彆擔心,我也不會因為這事,對大家有什麼意見。之後的日子,歡迎大家監督我的為人。”
沈綰說完這話,很和氣的衝大家笑了笑。
然後跟沒事人一樣,又強調了下明天的上班時間,然後才離開。
沈綰說話做事,都很大氣。
反觀之前那個寧乾事。
跟大家說話的時候,說一半留一半。
現在回想起來
,賊眉鼠眼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之前因為寧月的話,對沈綰的偏見,已經消了大半。
沈綰在大家麵前,話說得大氣。
但真等她從人堆裡離開的時候,嘴角的弧度一下子就消失了。
寧月這人,還真是跟個蒼蠅一樣,惡心死人。
之前。
沈綰是初到鵬城,人生地不熟。
又忌憚著寧月是寧傅禮的侄女,不敢得罪。
但現在,她對鵬城熟悉了不少。
同時也知道,寧傅禮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偏幫自家親戚的性子。
於是,沈綰就不準備慣著寧月了。
沈綰從糧倉離開,扭頭就去了婦聯。
她進了婦聯大門後,不喊也不鬨。
找了個位置坐下,默默的擦眼睛。
沈綰本來是沒眼淚的。
帕子在眼眶周圍揉了揉,硬是把眼眶給揉紅了。
剛開始的時候,婦聯裡的人都沒注意到沈綰。
還是婦聯的主任,看沈綰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
坐在那悄悄抹眼淚,也不吭聲,皺著眉走了過去。
主任是個五十來歲的婦女,大眼睛,寬額頭。
光從麵相看,就是個熱心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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