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沈綰剛才跟那個男人說話時,寸步不讓的樣子。
已經讓周圍看熱鬨的人覺得,這姑娘性子強,不好相處。
但現在沈綰笑嗬嗬的跟大家開玩笑,還主動示好,要請大家嘗鵪鶉。
再加上沈綰本來就長得盤亮條順,笑起來的時候,眼裡亮晶晶的。
大家在心裡對沈綰的評價,頓時就變了。
反過來覺得那幾個老爺們欺負小姑娘,被嗆了也是活該。
看熱鬨的這群人裡,不乏家裡有肉聯廠的親戚,到時候準備在交易市場賣肉的。
聽到沈綰的話,頓時來了興趣。
跟沈綰打聽,她到時候要供應的鵪鶉。
周圍的人都跟沈綰攀談起來。
那男人一下子從侃侃而談,誰都能笑著打個招呼的狀態,變成了被冷在一旁,狗都不理。
他心裡有氣,故意很大聲的哼了一聲:“這年頭,養雞養雞都放開限製了。”
“大家兜裡有錢,直接買雞買鴨,錢再寬裕些,更是直接割豬肉回家燉,誰吃你那個巴掌大的破鵪鶉啊。”
這些話,自從沈綰養鵪鶉以來,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正好,估計在場的,還有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沈綰清了清喉嚨,朗聲道:“同誌,你這就孤陋寡聞了吧。鵪鶉在我們南方比較少,不過在北方吃的人卻不少。”
“還有不少醫生說過,鵪鶉有藥用價值,中藥裡都有鵪鶉呢!”
“再說了,我這些鵪鶉,可不是破鵪鶉。是上麵特意從國外引進,發給下麵這些人,扶持咱們經濟發展的。”
沈綰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男人:“上麵都支持咱們下麵的人養鵪鶉,發展經濟。你張口閉口就是破鵪鶉,你是個什麼成分?”
沈綰犀利的眼神,盯得那個男人發慌。
電光火石間,他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這女人,是在踩著自己推銷她的東西!
那男人的表情頓時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但沈綰都拿出“什麼成分”來壓他了。
而且她既然敢說,這些鵪鶉是上麵撥的,那就肯定不是張著嘴瞎說的。
他要是再敢說這女人的鵪鶉半句不好。
回頭說不定,還得被她扣個敵特的屎盆子!
但他現在要是改口,誇她鵪鶉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