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趕忙將外婆扶著坐下來,感覺到外婆的手臂又瘦了一圈,除了皮就是骨頭,暗暗皺眉。
沈綰詢問道:“外婆,剛才紀江是不是進來了,他沒怎麼你吧?”
有了上一次,張桂花帶人來把外婆推倒的經曆後。沈綰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甚至開始琢磨,平時自己不在的時候,要不找個嬸子過來陪著外婆。
這樣既不怕自己不在,有人來欺負外婆。
同時要是外婆突然發病什麼的,也好有個照應。
沈外婆搖頭:“他沒害我,隻是提了一袋子雞蛋糕來,跟我嘰裡咕嚕說了一堆。”
“綰綰啊,外婆覺得,紀江那個孩子還對你有意思。你不跟他處,他不會犯渾對你做什麼吧?”
沈外婆想到紀家那群人的人品,就忍不住皺眉。
她自言自語道:“不行,回頭我得催催媒婆,快點把你的事給定下來。到時候就算那小子想乾點什麼,也能有人給你撐腰。”
說起這事,沈外婆就忍不住怨恨,外孫女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爸。
要是他當初沒有拋棄她閨女。
她家綰綰有親爸撐腰,何至於落到這種境地?
沈綰不知道外婆的心思。
她見外婆確實沒有受傷,拿起櫃子上的雞蛋糕,就追了出去。
紀江還站在屋對麵的樹下等著沈綰。
看到沈綰出來,深情的叫了一聲:“綰綰。”
紀江話音剛落,沈綰就將那袋子雞蛋糕砸到了他臉上。
紀江“呸呸”兩聲,將臉上的雞蛋糕渣拍下來,一臉惱怒:“沈綰,你乾什麼!”
沈綰忍著怒意道:“我倒是想問你要乾什麼,誰準你找我外婆的!”
沈綰提起這事,紀江的表情柔和了一些:“綰綰,我都知道了。”
“我今天去鎮上的時候,已經打聽過了,你跟那個國營食堂的經理壓根就沒有關係。哎,我當時問你,你為什麼賭氣,不跟我解釋呢?”
紀江長歎了一口氣。
要是沈綰當時跟他解釋清楚,按照他對沈綰的愛,肯定會相信她。
這樣兩人不會鬨那麼久的脾氣,後來也不會惹出那麼多的麻煩事。
紀江含情脈脈的看向沈綰:“不過綰綰你也彆傷心,雖然咱倆的感情遇到了一些波折,但現在誤會都已經解開了。”
“我現在掙大錢了,彆說是100的彩禮,我給你200都行。咱倆過了這道坎,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事能拆散我們倆!”
沈綰看紀江自顧自的在那胡言亂語,還朝自己靠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