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慈郎終於在混亂中清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了被我捂在手中丟人現眼的老哥,他軟綿綿的舉手打了招呼,“好久不見啊,徹哥哥。”
明川徹雙手抱胸,眼神輕蔑,“終於舍得醒了,都說多少次了,不許再靠在我妹妹的肩膀上睡覺了。”芥川慈郎撓撓頭,“可是,好久不見小曈了,一不小心就習慣性靠著睡了。”綿羊在徹這裡的裝可憐是一點用都沒有,“到了冰帝,彆讓忍足侑士那隻關西狼靠我妹太近。”
親哥在那頭下達了命令,看著芥川慈郎軟軟的答應了以後,才掛斷了電話。
慈郎接過我一直幫他拿的蛋糕,“徹哥哥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黏著小曈。”我一臉複雜的看著芥川慈郎,綿羊君,我發現你好像有點白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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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麵前的這華麗的校園大門,和身後飛速開遠的出租車,默默的哽住了。
芥川慈郎背著他碩大的網球袋,回頭看向還站在冰帝門前的我,“小曈快來,大家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春季的暖陽照在他的發絲上,我卻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膽怯,這算什麼,近鄉情怯嗎?
“我畢竟是外校人員,直接去你們網球部不好吧。”我並沒有向前走去,芥川慈郎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歪了歪他的綿羊頭,樹影斑駁在他的臉上,“那小瞳現在是要直接回去嗎?”我有點猶豫,俗話說,來都來了,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可是在網球部又會遇見一堆過去的熟人,感覺一個一個解釋原因好麻煩啊,芥川慈郎直接走了過來,抓起我的袖子,“一起進去吧,小曈,你以前不是經常說一句話,叫來都來了。”我嘴角微抽,我種花家優良美德宣揚到綿羊這了。
跟著芥川慈郎的腳步,心裡的那一點點不安,倒是被這悠閒的氛圍撫平了,不過我感覺芥川慈郎可能等會難逃跡部大爺的加訓。
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我們麵前,綿羊率先舉手問好,“啊,是樺地。”麵前這個1米9的樺地崇弘,低頭看向我們,“usu”,然後一把將芥川慈郎扛在了肩上。
“啊,樺地把我放下來吧,這樣好不舒服哦,我現在沒睡著,可以自己走去球場的。”樺地崇弘顛了顛手上的重量,並沒有放下慈郎,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我,“usu”。
我拿不準他想表達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