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仲泉就告知,“這是我太爺爺太奶奶留下的婚戒,誰戴了誰就注定是我仲家的媳婦。”
“……”
不是吧,不早說!
綠望有種摘下戒指還給他的衝動,但又做不出來,“行行行,是你家媳婦,沒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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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和仲泉揮彆的時候,綠望還覺得自己挺無情的,居然有種解放了的輕鬆感。然而當她一個人坐車回家,看著外麵熟悉的景物,某種空落落的感覺才慢慢生出。
就是單純的有些不習慣吧。
回到家,她先去換了身衣服,然後就是去找丁燃。丁燃也用不著找,他好像知道綠望什麼時候想見自己,隻要綠望一找他,他就會出現。
“燃燃,過來聊會兒天。”綠望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丁燃有分寸,沒有坐過去,而是坐到了旁邊的獨立沙發裡,離她不是很近也不是很遠。一段時間沒見,丁燃的美貌又差點晃暈了綠望。
她像個女流氓一樣盯著丁燃看了許久,“燃燃,你這姿色要是來做藝人,戲隨便你挑,不對,你壓根不用拍戲,你隻要往台上一站,觀眾們就會全愛上你。”
“調侃我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丁燃除了比較重要的場合會穿禮服,其餘時間大多穿各種絲質襯衫,搭西裝會配華麗的胸針,項鏈和手鏈也經常會戴。
甚至綠望有一次去他房間找他,還看到他腳腕上有腳鏈。她發現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精致和悶騷。但他又不談戀愛,這麼精致給誰看呢?
綠望伸手去扯他襯衫上的長飄帶,“燃燃,你說你表麵這麼禁欲係,背地裡是不是玩得特彆變態呀。”
“我看你挺變態的。”丁燃抽回自己衣服上的飄帶,眼神警告她不要動手動腳。
“被你看出來了呀!”綠望笑得很是燦爛,“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好不好?你喜歡年紀小的還是跟你差不多大的。”
提到找對象這事,丁燃就會回避,他站起身要走,被綠望拉回來。
綠望勸他,“燃燃,你這大好年華的,乾嘛非要過得這麼素,你要實在不想結,可以先談一個嘛。”
“出去一趟變媒婆了?”丁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