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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那該死的白月光 相吾 4998 字 11個月前

顧丞均繼續咬她。

“多罵點,我愛聽。”

寧箏忍著脖頸側時而尖銳的刺痛,時而濕潤的舔吻,剛才罵了顧丞均是狗,他還當真做了一隻狗給她看。

這個……恬不知恥的東西!

寧箏若非被他死死禁錮著,真想拿腳踹他。

“淮水的妓子。”

顧丞均一頓,抬眼,看向她。

“淮水的妓子,梨園的舞女,你哪個不喜歡。”

顧丞均輕笑:“哦,原來是吃醋了。”

寧箏嗤笑:“我笑你廉價,堂堂一個皇帝,連淮水的妓子都睡,若我是那妓子,回去就把整件事宣揚開,告之天下,把你坐牌子,以充名聲,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如何饑不擇食。”

顧丞均點頭:“朕當你今日發什麼瘋,一改往日那死氣沉沉的模樣,這樣牙尖嘴利,倒像是……”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目光微妙地在寧箏的臉上短暫地停留了一下,轉而道:“朕確實不挑,連你這個嫁過人、還給彆的男人懷過孩子的婦人都能睡,還有誰不能睡。”

他偏了偏頭,目露邪氣:“不如這樣,等下次朕叫你侍寢時,把唐頌喚來,讓他隔著個屏風在外頭聽著,霧裡看花一樣瞧著,如何?”

寧箏血氣湧上頭,手腳冰涼,屈辱地渾身都在顫抖:“顧丞均,王八蛋,你怎麼可以說得出這種話?”

顧丞均卻道:“有何不可。眼見為實,若不叫他親眼看一回,不僅他心存幻想,你也癡心不改。真叫朕惡心。”

他那樣子,好像是認了真。

即使這樣的事遠超寧箏的認知,可顧丞均這樣一個連淮水的妓子的味道都要嘗嘗的人,什麼出閣的事都做得出來,反正這

樣的事對他來說又沒什麼損失,他若是高興了,何嘗不能一做。

受辱的隻有她而已。

她錯了,死才不是最可怕的,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事。

她就不該招惹顧丞均,顧丞均是一個比心存死誌的人更瘋狂、更無所畏懼的瘋子。

她根本玩不過顧丞均。

她好後悔。

萬分地後悔。

“奴婢知錯了……”

無論怎樣,隻要熬過這兩天就好了。

先熬過去。

已經那麼慘了,就不要讓自己更可憐了吧。

“陛下,奴婢知錯了。”

突如其來的低頭道歉,讓顧丞均困惑了一下,就見身.下的寧箏破碎而脆弱,眼眸凝淚,鼻尖泛紅,像一隻漂亮的天鵝終於願意向覬覦她的惡人露出她柔軟的腹部。

任人予取予奪得那麼軟弱,那麼漂亮,那麼美味。

“求求你,彆那樣。隻要彆那樣,怎麼都好。”

顧丞均:“怎麼都好?”

寧箏點了點掛著晶瑩淚珠的下巴,眼含乞求。

顧丞均的心卻見不得半點軟,反而硬堵得要命:“就這麼舍不得唐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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