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一些宣傳工作,他也儘可能不打擾冉昕和葉矜玦。
兩人缺課一個月左右,提前跟輔導員報備過,而且在劇組也一直在自學,學習進度沒有落下。
當然,按照大部分人的進度,其實他們不學也不會落下。
學期末,一周時間學完一學期內容,也算是大學生的必備技能。
餘木樨中間跑來探班了一次,為這部電影過於純愛而深深扼腕。
彆說船戲接吻,就連牽手都沒有過。
冉昕聽她說完,掐住她的臉頰:“你天天都在想什麼?”
餘木樨掙脫大叫:“食色性也!”
“你有過嗎?”冉昕便反過來拷問她。
她刷地紅成小龍蝦:“沒。”
兩人麵麵相覷,得,誰也彆再說誰。
導演原本不滿意原著最後一段,覺得太過青春疼痛,他想不通,一個人都快死了,竟然還要用那麼婉轉的方式表達愛意。
為什麼隻是寫信,還把信藏在也許永遠不會被發現的地方,至少應該讓女主知道,他愛了她那麼多年,守護了她那麼多年。
看到葉矜玦的表演,他忽然悟了。沒辦法共情這種感情,是因為他本身的局限性,太入世的人,早已忘了初心。
如果去世前向女主告白,女主確實也對他有好感,他怎麼能為了自己,讓愛了這麼多年的人陷入一場無望的愛戀?
而如果女主拒絕,他也不是聖人,他無法預料自己的反應,會難過吧,或許還會崩潰,會產生惡毒的念頭,我都已經是病人了,為什麼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
男主接受不了自己可能露出這樣的嘴臉,寧可用最隱晦的方式留下愛意,對他來說,他的生命雖然已經走到儘頭,卻依然擁有無限可能。
他將懷著未來某一天,女主會意外發現這封信的心情,滿懷期望而無悔地死去。
導演和葉矜玦溝通,把自己的理解都講給他聽,也就是說,最後在病床上與女主對視的那一眼,他不應該是悲傷、痛苦的,反而應該是欣喜、期待的。
導演感歎:“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找你們演男女主真是找對了,換了彆的演員,真的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