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林頂著一張苦瓜臉。
他原本還以為大家都一起睡晚了呢,卻原來隻有他而已。
也難怪早上起來就不見其他人。
“對了,我哥他們呢?”
“你又找他做什麼?”
封儀戲笑著問他:“難不成跟小孩子一樣要天天粘著哥哥?”
一旁的張儀聞言跟封儀一起大笑起來,就連一旁的李茵都在笑話他。
張彥林臉漲得有些紅。
“我……我就是問問啊。”
他梗著脖子說完這句話,隨後跑離了廚房。
王蒙毅一大早就離開了彆墅,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彆墅,有些是出去閒逛,有些是出門采集,至於某個人……
至少現在沒人關心他的動向。
張彥林被笑話完頭也不回的跑離了廚房,封儀有些擔心,丟下抹布,跟李茵說了聲,她就上樓找張彥林去了。
封儀記得張彥林的房間就在王蒙儀隔壁,她敲了敲房門,沒有動靜。
大概是在生她的氣?
她又輕叩兩下,喊了幾聲彥林,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
封儀皺起了眉頭,想起王蒙毅交給自己的那串鑰匙,但到底不妥。
張彥林不肯開門,她隻好在門外道了歉,安靜的走了。
準備下樓時出門遛彎的遊珩已經回來了,封儀在樓上隱約聽到李茵和遊珩在說話,張憶自然跟李茵在一起,在李茵的把控下,和遊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封儀扭頭回了樓上,打開房門,抽開床頭櫃的抽屜,她記得裡麵有一次性的鞋套。
帶上鞋套,封儀就打算隻身前往三樓,那個布滿灰塵的房間裡到底存不存在有用的物品,隻有找了才知道。
隻不過她還需要一隻口罩,樓上的灰塵實在太多了,在房間裡隨後扯了一塊乾淨的布又用剪刀將寬布條的兩端各開一個口充當掛耳,剪開前封儀特意用手量了大致距離,上臉試了試,果然合適。
輕輕合上門,封儀拿著找來的鞋套和口罩上了三樓。
此刻整個三樓都靜悄悄的,封儀推開房門,木門帶動微風,門內的灰塵很快飛舞起來。
好在封儀已經提前戴好了簡易口罩,又給自己的鞋子套上一次性鞋套,等門內飛舞的灰塵消失不見,封儀才踏入這間黑漆漆的雜物房。
她轉身把門關上,門內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封儀在牆上摸索著,房間裡一定會有燈的。
可是左邊沒有,右邊也沒有。
封儀隻好挑了個方向,繼續扶著牆前進。
這短暫的黑暗導致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幾乎要變成瞎子了。
手隻能扶著牆壁勉強向前挪動,腳下更是小碎步走法,卻還是在黑暗中踢到一個堅硬物品,失去平衡撲通倒地,周圍是被壓倒的雜物,順著她的身體向前撲通砸在地上。
雜物室裡瞬間劈啪作響。
更不幸的是,那些剛沉寂下來的灰塵又借機飛舞了起來。
封儀連忙閉上眼,防止眼睛進入。
幸虧現在的二樓沒人,她想。
良久後,封儀睜開眼,在略微適應雜物房昏暗的環境後,她終於能看清眼前了。
當初還不如站在門口不要動。
封儀站起來,雜物室的燈就在前麵不遠處,原來是她錯過了。
將燈打開,房間瞬間亮堂起來。
眼前明亮起來,終於不用在這黑漆漆的房間裡當睜眼瞎了,封儀回頭看那絆倒她的罪魁禍首,遮蓋的布已經掉到了地上,大概是封儀摔倒的時無意間啟動了這台收音機,那收音機發出滋滋的電流聲,片刻後竟播報起新聞來。
“據悉,多日前沿海發生不明原因的風暴,該風暴成型極快,移速極高,在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