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不留名,這是最基本的,在他們下拜的那一刻,風雀依就已經帶著弟子選擇了離開。
離去後的姬茗羽顯然有些不高興,隻是礙於師父在身邊不敢發泄出來。
“有心事就說出來,不用藏在心裡。”風雀依低眉看著問道。
“我,沒有。”
姬茗羽張了張嘴,又放棄了詢問的念頭。
“你是想說,像我等修道之人與那些官兵一樣都對生命漠視嗎?”風雀依直接點明了她的問題。
“嗯。”
姬茗羽大方的點頭。記得在官兵殺害她父母的時候也有一個路過的道士,不過他隻是上去和他們講道理,起初還是有點用的,但沒一會官兵的態度就囂張了。還揚言“若是再敢插手,連你也一塊殺了。”
之後道士就選擇了漠視。直到今天才看到師父的做法,才覺得道士可能真的和官兵一樣吧。
“在我們看來,百姓與官兵並無不同,他們隻是立場不同,但都是為了活著。”
風雀依搖了搖頭,多的不解釋這些是北平的官兵,如今北平還未立國,但已經遭到了多方的打擊,他們也隻能靠搶才維持生計。
至於茗羽說的那殺人放火的應該是敵國的士卒。而且道士也不是都像她一樣有法力護身。
身影一閃,姬茗羽又看到兩方交戰的場景,從百姓那裡繳獲的糧食都會送到前線,還有一些年輕的女人也會送過去充當軍妓。
搶不了敵國的,隻能收割自家百姓的。
“隻有抵擋住了這波圍剿,北平才有立國的雄心。若城池被破,全城的百姓都會遭殃。”
風雀依依舊是保持著雲淡風輕。換成鳥也一樣,大鳥吃小鳥。不會給競爭對手存活的機會。
而這點她們羽族高層處理的就不錯,不會因為死了一隻鳥就要找其它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