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是肯定跑不掉了,一位大乘鐵了心要吃你,那自己隻有被吃的命。
而巨鼇一離開,鯥就沒了靠山,它此刻已經鑽進了地底裡,心裡埋怨:“為什麼要留到下一頓再吃?”
看著這一幕的她不禁覺得好笑,但卻笑不出來,也許是接受了命運。最後的時間她也不打算在修煉中度過,倒不如學鳳鳥那樣能歌善舞,也算不給鳥生留遺憾了。
庶鳥也是鳳鳥的後裔,她習舞也有天然的優勢。根據留下的血脈記憶,她學著鳳鳥飛舞時的樣子舞動起來。
這些姿勢她剛開始跳起來還有些彆扭,但將前世的記憶淡去後就沒了。
一望無際的雪原中隻有這一道黑白色的倩影舞動著,時而幻化山雀旋轉,時而化成女子舞動。有時在天上自由飛舞,有時在地上難走一步。
鯥悄悄彈出頭,望著那舞動的身姿有些癡了,哪怕是從野獸的眼中來看,這支舞都是十分優美的。
而風雀依這支舞也是跳給巨鼇看的,在天上她是自由飛翔的鳥兒,在地上確是深陷困境凡人。還是希望巨鼇能饒她一命。
然而巨鼇並沒有理會她,甚至說本來就沒打算吃她,隻是想關押她而已。
又過了數個月,風雀依做了把琴,身陷牢獄,也沒有修煉的心思,隻能做些沒有意義的事來打發時間。
今天巨鼇有了動靜,海麵上露出一隻巨大的蛇頭盯著遠方看,沒一會就看到一女子便領著幾百人前來。
那幾百人中有幾個與風雀依有過一麵之緣,他們覺得既然有神女在此應該不會有危險,於是也就相信了琴蟲之前說的鬼話。
而那蛇頭對著這些人一吸,瞬間就吃了一百人。
再看騙他們來的琴蟲隻是向著那舌頭卑躬屈膝,瞬間就明白自己等人是被騙了,便求起一旁撫琴的天女,希望她能救救他們。
而風雀依隻是淡淡看了眼他們,默不作聲,自己尚且是獵物,如何救得了你們。
蛇嘴再次一張,又是一百人進了肚子,無論是被奉為神獸的琴蟲還是天女都對此默不作聲,他們也自知死路一條。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