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這麼嚴肅的場合,旁邊哥哥跟朽木白哉都已經交上手了誒!
結果給我的答案的竟然是交戰中的哥哥——
“我才想問你呢——你不是露琪亞的大哥嗎?為什麼你不肯救她!”
哈?啊?啊?!!!
怎會如此?
大哥?!不是父親嗎?露琪亞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妹妹?!
“……喜助先生完全沒有糾正我的錯誤認知。”
我放空了一秒大腦,結果被碎蜂正麵擊中腹部,不過因為靜血裝,她完全沒有對我造成傷害。
結果直到京樂隊長帶著浮竹隊長跳崖、順便引走了氣頭上的總隊長,夜一姍姍來遲帶走了碎蜂,我還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令人尷尬的真相。
“他怎麼會是大哥呢……他不是父母雙亡嗎、哪裡來的妹妹……”
那我剛才氣勢洶洶的嘲諷放話……不就顯得很可笑嗎!
“誌波小姐,你剛才阻擋碎蜂隊長的攻擊所使用的、是滅卻師的靜血裝嗎?”
出聲的人是卯之花隊長,她的副隊長在剛才被哥哥擊倒,伊勢副隊長與大哥也緊跟著自家隊長離開,目前雙殛之上,「閒來無事」的人,就隻剩下我和她兩個。
我順手將蝕月插回刀鞘,身體力行地表達著「我不想跟你打架」的意思,接著才開口回答她的問題:“是靜血裝沒錯,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姓誌波了。是黑崎,我是黑崎夏夢,在那裡與朽木隊長戰鬥的人是我的哥哥。”
“那就是你原本的姓氏嗎?”
“……卯之花隊長當年也注意到了啊。”我不由得露出笑容,真心實意地感慨道,“果然我遇到的死神全都是溫柔的好人。”
藍染那家夥除外。
“是穿越了時間嗎?”她問道,重點卻放在後一個問題上,“為什麼現在你會在這裡?”
“因為露琪亞保護了我的家人,特彆是我哥哥,她還給了哥哥戰鬥的力量,讓哥哥能夠不留遺憾的保護他想保護的人,我也絕對不能讓露琪亞成為哥哥的遺憾。”
我仰頭望向被破壞的處刑架,同時細細感知著逐漸遠離的、阿散井戀次的靈壓。
“但如果卯之花隊長想問的、是我僅僅站在這裡、並不參與戰鬥、也沒有其他動作的理由,那麼答案是「我在等人」。”
“你在等誰?”
我愉快地扯開嘴角:“我在等一個「早已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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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卯之花隊長或多或少會再問我幾句,比如這個早已死去的人是誰,或是浦原喜助與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再或者當年與我同期「死亡」的八位隊長副隊長的情況。
結果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始解了斬魄刀,然後帶走了昏迷的副隊長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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