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斷了後路,丟了老巢。
靖南王府在軍中威望無比,可以調動大夏大半的兵力,可萬一他們不服從命令,或者故意延遲呢?
“他們都會去嗎?”程豐疑惑著開口。
傅羿安微微蹙眉,確實有這種可能,所以他才讓陸太後下了聖旨,他又特意給這些將領發了加蓋他私印的信函。
軍中很多將領跟他本就有過命之交,再有聖旨加持,自然會欣然前往。
除非傅世嘯強行插手乾涉!
傅世嘯自從命他原地待命之後,他們便再無信函往來,傅羿安心中的懷疑越來越重。
傅世嘯煎熬了一輩子,阿韻是他的執念,難道他會為了一個外人,親手對付自己的兒子?
傅羿安又看了一眼輿圖,把早已準備好的一份信函遞了過去,話鋒一轉,“八百裡加急送到靖南王手中!”
程豐會意,接過信函,兩人走出了書房。
傅羿安進來時,林婠婠已收好包裹,坐在屋子裡怔怔發愣。
她的目光掠過那柔軟的床榻、棉被、雕花木施、貴妃榻、湘妃竹的屏風,陳設簡單,卻樣樣俱全。
另一側房間裡,兩人使用過的金盆、水壺、擺放得正整整齊齊,儼然有序,這是他們的臥房,就好像一對真正的夫妻的家一樣,相濡以沫地過著歲月靜好的日子。
“怎麼?舍不得?真把這地方當家了?”傅羿安徑直過去,細長的手握住她的腰肢,笑意冷酷揶揄。
林婠婠被戳破心思,頓時十分窘迫。
他忽地傾身附耳低語道,“夫人,你可知道,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傅羿安的家!上京的大宅子更貴,你不想要了?”
兩人離得很近,溫潤的鼻息在拂過耳畔,門外還有來回走動的仆孺,他這般毫不顧忌的耳鬢廝磨,讓林婠婠臉上不由發紅發燙。
“可你還是不開心!”
一隻大手忽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到了她的唇上。
林婠婠瞪大了眸子,任由他索取了一陣,紅著臉抗議,“四哥!外人有人啊。”
“他們都知道你是我夫人!”傅羿安毫不在意,輕笑道,“那些婆子都是過來人,他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