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嘛?這家夥是瘋了嗎?還是說他有什麼後手?
當那兩股白色的獅頭狀查克拉朝自己這邊衝來的瞬間,君麻呂的腦海之中出現了巨大的疑惑。
他不是看不起禦行,正好相反的是他非常認同這位對手有著強大的實力,所以才感到這一幕非常奇怪。
如果將“柔步雙獅拳”直接以雙掌推動著朝這邊轟來的話,其威力之強是足以讓君麻呂感到威脅的,可就這樣飛到一半將其直接甩出來?那威力頂多隻剩下一半了好吧?
一定有什麼彆的花招,他一定會趁著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一擊上的時候從彆的方向以本尊發動攻擊......哼!彆小看人啊!
就在君麻呂以為自己發現了事情真相的時候,他手中那枚夾帶著足以將大山轟碎的力量的“最強之矛”已經刺中了那兩團白色的獅頭!
就像陽光穿過黑夜,飛行狀態的“柔步雙獅拳”立即在這強大的貫穿力之下被轟得炸了開來!除了擴散開來的氣浪將君麻呂的身軀衝得有點刺痛外並沒有對他造成一點傷害。
但當君麻呂將“柔步雙獅拳”的氣勁整個轟散後,他幾乎本能地做出了一瞬間的防禦姿態,為了防止禦行從突然的角度衝出來。
“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花......花......人呢?”
然而,當“柔步雙獅拳”的氣浪消散後,君麻呂麵前的空中卻是已經變得......額,空空如也?彆說是禦行和輝夜姬了,就連一根頭發都看不到。
單單的雲層在君麻呂身邊飄蕩,一隻好奇的鳥兒撲扇著翅膀從遠方飛來,但在發現這位楞在空中的男子時卻顯然嚇了一跳。
“他......他是什麼時候跑的?”
“就在主人你傻不拉幾衝過去的時候,那家夥把手上的白色東西朝這邊一甩就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看著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還舉著“最強之矛”的君麻呂,身邊的血染聖碑則是一邊展示著自己的肌肉一邊開口吐槽到,眼神中卻滿是看白癡的神情。
這......說好的一擊定勝負呢?說好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呢?
這時,君麻呂孤單地被自己的替身拖著漂浮在半空當中,他的臉上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甚至連咒印的膚色都掩蓋不了這種羞紅之色。
“日向......禦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君麻呂那包含著衝天怒意的喊聲響徹天空,甚至連下方整座音忍村都清晰地聽到了這陣怒吼,自然,如今已經身在千米之外那片森林裡的禦行也是隱約聽到了。
“喊什麼鬼喊......誰要跟你拚個你死我亡啊,說說而已你就當真了,真是好騙,活該被大蛇丸忽悠一輩子當個打工仔。”
當以迅捷的步伐在森林之中往前奔跑著的時候,禦行卻頭也不回地吐槽了一句,臉上絲毫看不到半分羞愧的神色,仿佛剛才那一切都做得理所當然。
“主人......妾身想辭職走人可以嗎?實在是太丟臉了。”
可就在這時,漂浮在他身邊的輝夜姬卻用自己那長長的衣袖捂住了自己傾國傾城的臉蛋,用羞愧欲死的語氣說到。
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人了,自己說要跟敵人一擊定勝負,可是卻在動手前就已經想好了逃跑的路線和方法,這......這......這也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行啊,那你走人吧,看你能走到哪裡去,嘿嘿......噗啊!”
不過因為知道輝夜姬這家夥沒辦法走人的關係,禦行卻毫不猶豫地開口回擊到,但就在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後背卻遭到了一記重擊。
“不是,你打我你自己不會疼的嗎?”
“會,但是疼也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