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兩道刀芒破空而來,強大的刀威令在場的眾人不敢輕視。
華山門雙驕呂飛和呂正。
眾多高手雲集此地,他們把目光看向十八根火焰之柱。
牧雲、空明、尹槿洢三人則默默退到角落,靜觀其變起來。
“牧雲兄弟,你和尹姑娘是如何認識?給兄弟講講唄!”空明大手一揮,一個木魚的玄器就被他丟在地上迅速放大數倍,他輕輕一躍,坐了上去。
“緣分吧!第一次見麵是在鳳凰花海中相遇,那時候第一眼驚為天人!”牧雲倒沒有含糊其辭,而是大大方方的表達自己的心中所想,身為男人臉皮一定要厚,臉皮不厚的人,必定會吃虧。
聽著牧雲的誇讚,尹槿洢臉頰微紅,莞爾一笑,伸出手指捋了捋額前秀發,輕啟朱唇皓齒,明眸流轉,“空明想不到你一個和尚倒是挺關心這些紅塵之事,是不是想找一個小道姑?”
“咳咳……尹姑娘說笑了。”空明有些心虛地轉移自己的目光,輕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神情。
“這家夥,數日不見,又勾搭上這麼個貌美如仙的女子,真是一個衣冠禽獸,清妙嫁給他,絕對是她一生最大的錯誤!”一直在看著牧雲的月耀辰,看見牧雲旁邊的尹槿洢,眼神中顯露深深的嫉妒之色,男人最看不慣彆人擁有的女人每一個都是極品,這是生理性和心理性上的攀比。
他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依舊沒有打動月清妙的心,牧雲隻是出現在月族短短數日,就把月清妙娶了,而且還不好好珍惜,又花心找了另外一個絕美如仙的女子,說不嫉妒和怨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也不管自己和牧雲有沒有血緣關係。
除了月耀辰有這種想法,還有月姬如也是這種想法,她一直認為自己的姿色是上等極品,如今看向尹槿洢這種級彆的美女,她感覺自己的光芒完全被掩蓋下去。
如果說月姬如是一顆月明珠,那麼尹槿洢就是皓皓明月,二者的光芒一對比,月姬如就會黯然失色,完全比不上,尹槿洢的神顏,就算是一些女子也要為之心動。
“姬如,你發現沒有?我們下方的那個火麒麟圖案蘊含著一股恐怖的能量,而且這十八根火焰之柱似乎和這個圖案有關聯。”月海潮目光敏銳,洞察力很強,一下子就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向一旁分心的月姬如分析道。
“是嗎?我看看!”月姬如收回自己的目光,目光落在那火麒麟圖案之上,隻見它雙目似有紫光流轉,施展某種瞳術的表現。
“確實,這火麒麟圖案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但似乎被某種力量封印了。”月姬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微微點了點頭,認同月海潮的分析。
月海潮目光微皺看了眼四周的人,“先不要輕舉妄動,這裡的高手不少,我們先觀察一陣,看看是否有什麼變化。”
唰唰唰……
一道身影直接掠上十八根柱子之一,一身血衣,長相妖邪,臉頰偏細長,屬於那種邪魅的反派長相。
“血煞宗的血衣!”
人群裡,一些認識血衣的人,他們立刻報出他的名字,血衣這個家夥作惡多端,手段殘忍,沒少殺害和禍害武道天才,許多人對其非常的唾棄。
雖然血衣也是龍虎榜上排名極其靠前的天驕,可他的名聲比其他天驕要差很多,負麵消息大於他的正麵消息,不過他所處的宗門本身就不是正道,乃是邪道。
就在此時,血衣腳下的火焰之柱突然光芒大盛,整個空間都仿佛被染成了火紅一片,緊接著,那火麒麟圖案也開始緩緩亮起,仿佛一隻真正的火麒麟蘇醒。
烈焰滔滔直接包裹著血衣,血衣運轉功法進行抵擋火焰的焚燒,源源不斷血紅色的()
強大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與火焰形成兩個不同屏障。
“好強大的火焰,要是實力不濟的人,瞬間就會被這股火焰焚燒成灰燼。火麒麟的圖案亮起來,看來這些柱子很可能就是開啟火焰遺跡的關鍵,我占領了一根,那麼剩下的十七根也要同時點亮才行。”血衣眉頭緊鎖,心中有太多的阻礙,這些龍虎榜上的天驕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大哥,我們一起去占領一個!”呂飛看見血衣如此裝逼,他的心已經開始按捺不住,拉著一旁的呂正喊道。
呂正沒說話,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他認定的事情,阻攔倒是適得其反,還不如直接順著他的意思來,況且,呂飛有時候就很聰明。
兩人散發淩厲刀氣,身形一動,迅速衝向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根火焰之柱。
兩人站在上麵的那一刻,火柱的符文亮了起來,光芒四射,和血衣同樣的情景。
“這……”呂飛和呂正臉色大變,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迅速抽離,仿佛被無儘的火海吞噬。
接連兩根火柱被點亮,火麒麟圖案開始散發出更強盛的光芒,身形開始緩緩浮現,隻是一個淡淡的火紅色虛影。
看見這一幕,眾人都明白了過來,紛紛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火柱衝過去,開始進行爭奪,場麵頓時混亂起來。
“滾開!敢跟老子搶!”金奎手中的戰戟朝著幾個和自己搶的人,一戟斬出,金光漫天,強大的氣勢如同山嶽崩塌而落。
那幾名實力不錯的人,出招抵擋,僅僅一擊就被這一戟擊飛出去,眼神中充滿不可置信看著金奎,想不到對方的實力強悍到這種地步。
總有人以為自己和彆人同一個境界或者高彆人一個境界,就自信心滿滿,拿自己和彆人平起平坐或者高人一等,殊不知他這是自欺欺人,跳梁小醜的行為。
螻蟻又如何能跟巨龍相提並論,螻蟻插上翅膀依舊是螻蟻,巨龍一旦騰飛,那就是一飛衝天,遨遊九霄四海。
金奎的強勢行為,直接讓那些想要和他爭奪的人望而卻步,尋找其餘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