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把領帶給巫丞係上,然後把末端卷了卷,塞進自己的嘴裡咬住。
全程晶亮的瞳都在回蕩著低低^喘^息的曖昧夜色中勾著巫丞。
做完這一切,他把雙手重新勾上巫丞的脖子,掀起眼簾,滿是魅惑地看向呼吸愈發粗重的巫丞,包裹他的柔軟地方努力翕動,像是另一張會說話的小嘴兒,在告訴他:繼續。
巫丞盯著他,被情YU熏蒸的眼在暗夜裡冒著火。
他忍不住用明川教他的那些詞來羞辱他,揮舞著大棒狠狠責罰他。明川很快就淚水漣漣,沒忍耐多久,就吐出領帶期期艾艾地求放過。
可巫丞聽明川跟他強調過很多次,討饒,就是想要更多、更強烈、更凶狠。
巫丞其實一直都感覺他們玩兒得有些過火,他怕有的時候討饒是真的討饒,而他正上頭,辨不出來。
所以他問明川要安全詞。
明川一開始說不需要安全詞,無論怎樣他都受得住。但他發現他不給巫丞一個底線,巫丞會把底線設得很高。
到底還是上輩子那個舍不得弄疼他半分的丞哥哥。
所以明川想了想,跟巫丞說,安全詞是,“我喜歡你”,和“我愛你”。
巫丞當時愣了很久。
他前一陣子會那麼生氣,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他都那麼不做人了,也沒能聽明川說出安全詞。
巫丞有想過,如果賈明川挨不住罰,說了,他會為此意亂情迷,可冷靜下來,他必定又會覺得那並非賈明川真心,甚至會因此嫌棄這兩句原本應該很美好、很珍貴的話語廉價、肮臟。
但賈明川咬死了不肯說。
巫丞也說不清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真的是被賈明川拿捏得死死的。
一顆心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耍得團團轉。
他不甘心。
“是真的挨不住了嗎?真的挨不住,就說安全詞。”巫丞含弄著明川耳垂,溫柔地低聲誘惑。
懷裡的人抖得像篩糠,哭得像幼貓,“挨不住了……丞哥哥,我真的挨不住了……嗚嗚……”
“這樣說不行,要說安全詞……”巫丞繼續低聲誘哄。
明川楚楚可憐地看他,用含淚的雙眼無聲地祈求。可換來的,卻隻是愈發的狠厲。
劇烈的顛簸讓明川看起來像隻快被搖散的破碎人偶,連頭顱都失去支撐般無力地向後仰去。
可一隻手很快就伸過來掐著他的後頸,無情地逼迫他清醒。
“丞哥哥……疼……”明川掙紮著去摟他的肩膀,想借對方火熱的體溫緩解一下。
“可是,你不是說,你最喜歡疼?”巫丞順勢低頭,用牙尖咬他的耳垂。
神色恍惚的明川似是猛然憶起什麼,“……嗯,對的……我喜歡……你繼續!繼續啊!再疼些才好!”
巫丞把人抵在窗台上,咬著牙發狠。明川彎著脊背伏在他肩頭,痛得渾身發顫,似是想咬著他的肩頸忍耐,可齒間根本沒什麼力量。
有微涼的液體落在巫丞滾燙的肩頭。他猜,那或許不是賈明川的汗。
是淚……
“丞哥哥……”懷中人掙紮著動了動,貼著他耳邊,用虛弱的氣音叫他,“我、我喜歡……”
巫丞心尖一顫,停下他的狠心懲罰,屏息凝神地等著明川說出後邊的字。
“我喜歡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