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卡卡西老師都沒有通知有任務。
佐助來找我訓練,鳴人也來找我訓練,最後我們三個人一起找了個訓練場。
佐助練習火遁,鳴人練習體能,而我試圖熟練掌握雷切。
查克拉量增長後,我終於不會使用一次就體力不支。
不過,寫輪眼是否開啟的使用感有很大的差異,沒開寫輪眼的時候,高速突進中很難看清敵人的動向,容易出現誤差,但要是開了寫輪眼,查克拉的消耗量又會進一步變高。
等到第三天,我沒和佐助和鳴人打招呼,一個人離開福利院,去了井野家的花店,買了兩束花,放在了慰靈碑前。
要是之後我都沒有辦法來看他們的話,總得來說一聲。
等到十二點左右,卡卡西老師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我站起來看向他,他也看著我。
“你果然在這裡。”
他的眼神裡有太多我還不能理解和沒有體會過的情緒,我無法判斷情況是好是壞,隻能儘量平靜的問道:“……卡卡西老師在找我嗎?是結果出來了嗎?”
卡卡西老師卻語氣強烈的反問我:“你知道嗎?”
我一呆:“什麼?”
“關於你的身世,你知道嗎?”
他說的是……哪一種身世?
我的身世,可是能有很多不同版本的!
他在詐我嗎?
沒有明白他的意圖之前,裝傻應該是最保險的。
我半真半假,又的確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老師看向了慰靈碑,語氣艱澀道:“他們把你的基因和所有有數據記錄的宇智波比對後,確認你的生物學父親……應該是帶土。”
我跟著他一起看向了慰靈碑。
……居然能檢測出來……?
這到底在不在大蛇丸和鹿丸大人的計劃之中?
“那……媽媽呢?”
“你的長相……他們直接和琳的數據比對了。你的生物學母親,是琳。”
不等我說話,卡卡西老師就繼續道:“但你不可能是他們的孩子……不可能是他們自然孕育的孩子,所以你隻可能是被人為創造出來的。”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冷靜,但我又能感覺到一種緊繃感,意識到卡卡西老師在拚命的、拚命的壓抑著什麼。
“那個創造你的人想讓你來木葉,一定有他的目的,可我們對你的記憶進行過檢查,你來木葉以前的記憶是一片黑暗。也許你的確是失憶了,但更可能的是,你的記憶被人為的隱藏了起來。”
檢查了我的記憶……?
那天那群暗部之中,是有山中家的人嗎?
有井野大人在,鹿丸大人和大蛇丸肯定考慮過這方麵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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