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鹿丸他們過來與我搭話,我就沒能跟上去。
他收拾好書包,朝著這邊走過來,我連忙問道:“鳴人怎麼樣了?”
“一些皮外傷,我跟他說今天我們有事要一起走,讓他不用等你一起。”佐助站定在我麵前,看了一圈我周圍的人,對我道:“該走了。”
鹿丸道:“你們要去哪?”
我道:“是日向寧次把我們送進醫院的,所以我想是不是應該去道個謝什麼的……”
井野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我,然後臉色非常複雜的看向了鹿丸。
我和佐助一起離開教室時,隱約聽見身後傳來了井野微弱的聲音:“對不起鹿丸,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堅定的支持你……”
鹿丸:“……”
我們去了日向寧次的家,他瞧見我們的時候有些詫異,但接受了我們的禮物和道謝,就是人非常嚴肅,嚴肅的讓我覺得在他家裡多呆一秒都很不自在。
離開日向家後,我猛地鬆了口氣:“他家的氛圍好沉重啊……”
佐助反而接受良好,反過來疑惑的看著我:“是嗎?”
“感覺規矩好多,一板一眼的樣子。”
“父親還在時,我家也……”佐助回頭看了日向家一眼:“感覺有點懷念。”
我覺得他腦子一定哪裡壞掉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佐助的生日,以前其他朋友過生日都是一群朋友一起準備,可是他說不想邀請其他人,隻想和我一個人度過,我隻能絞儘腦汁思考如何一個人撐起一場生日慶會——生日那天,過生日的那個人必須要高高興興的,為此,我一直在思考我是不是得準備幾個節目。
那天是上課的日子,放學後,佐助自己訂好了生日蛋糕,我們一起取了回宇智波駐地,而我準備的禮物是一件自己做的上衣。
那是我在和服店打工時,店主送給我的一塊質量非常好的剩餘布料,正好夠做一件上衣。
不過,具體要做成什麼尺寸,還是得去測量佐助的具體數據。
禮物講究的是驚喜,我絕不能提前透露送他的是什麼。
所以周末兼職去宇智波家打掃衛生時,他說他的房間不需要我打掃,我隻好找借口把他支開,然後帶著軟尺溜進去打開他的衣櫃,試圖偷偷測量他的衣服,結果被他抓了個正著。
他推門而入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為了掩藏軟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