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朝露可能會受傷!”
“那鳴人受傷就可以嗎?”
“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那我怎麼樣也無所謂。”
鳴人的聲音驀地大了起來:“朝露怎麼樣怎麼可能無所謂!?”
“那鳴人怎麼樣為什麼就可以無所謂?”
鳴人看起來非常著急,他正想要繼續說些什麼,我就聽見前方不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既然還有精神吵架,看來你們都沒事。”
我和鳴人當即收住聲音,瞧見宇智波佐助裹著披風,一副塵埃不染的樣子站在前麵。
那烏發雪膚、高潔凜然的風姿,有一種讓人看了就自慚形穢,覺得自己太過狼狽而忍不住對他生氣的奇異刺激。
“朝露!”鹿丸也從另一邊趕了過來。“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立刻不再去看佐助,回應鹿丸道:“誌乃他們呢?”
鹿丸匆匆在我麵前站定:“牙和他的兩個同伴都被埋在雪底下了,我們不知道你們被衝去了哪裡,所以我和佐助兩個人出來找你們,雛田用白眼在找他們的位置,誌乃趕去通知老師了。”
我道:“我和鳴人沒被衝開太遠。”
鳴人道:“我沒被埋住。”
鹿丸鬆了口氣:“那就太好了。”
他扯下身上的披風裹在了我的身上,仔細望著我問道:“你的麵罩呢?”
“埋在雪裡用火遁逃生的時候燒掉了。”
“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我說:“我還好。”
但鹿丸皺著眉頭分開了我和鳴人牽著的手,無視了他一瞬間變得十分不滿的臉,褪去了我的手套。
我們的手套外層是能防水的,但是埋在雪裡,冰雪堆積在手套外沿,融化後的雪水依然會流淌進去,導致不再保暖。
鹿丸把我的手套褪下,捏了捏我的手:“還有感覺嗎?”
我乖乖道:“有點木木的。”
“可能凍傷了,還說什麼‘還好’?”鹿丸眉頭緊鎖著:“還好沒有變成藍黑色。”
鳴人上課連查克拉是什麼都不清楚,就更彆提這個知識點了。他問道:“變成藍黑色會怎麼樣?”
佐助也緩緩走了過來道:“截肢。”
鳴人:“!!!”
我連忙道:“我沒那麼嚴重。”
鳴人在一旁盯著我的手,急得團團轉:“那現在怎麼辦?”
鹿丸沒理他,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鼻子還有耳朵,“這些地方呢?也麻了嗎?”
我點點頭。
鹿丸問我:“你能聯係上誌乃,看看他還有多久到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