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黑雨聳聳肩:“用不著,感謝我就請我喝奶茶吧。”
她走了一段路,又被一個姑娘攔住了道路。
那姑娘拉著周黑雨躲在樓梯下麵堆放書箱的地方:“給你。”
是一份信封,正麵貼著一個淺紫色的紙折蝴蝶結。
是情書?
啊~情書啊。
周黑雨了然,問道:“要我幫著給誰?”
那姑娘一愣,搖了搖頭:“不是啊,是給你的。”
周黑雨一愣,這才重新打量起那個姑娘。眼睛溜圓,麵容清秀,小巧玲瓏,有些眼熟。
“給我?”
那姑娘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她手翻過來,隻見後麵寫著“to周黑雨”。
周黑雨瞬間不知所措起來,她臉漲得通紅:“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個女生……”
她心裡著急,怕自己說不清楚,又怕對麵的女孩子尷尬,“我是說,我知道我頭發太短,沒有胸,身量稍微高一些,但是我不是男孩子。”
她偷眼看一下那女孩子,見她沒有很難堪,這才繼續說下去:“你是不是把我……”
卻聽那女孩噗嗤一下笑了:“我知道,雖然乍一看我也被你的發型迷惑了,甚至有點被你帥到了,但是你一說話我知道你是女生。”
“那這……”周黑雨抬手,對那粉色的信封更加慌亂起來。
那姑娘道:“就是給你的,你是叫周黑雨吧?”
周黑雨說:“是,我是……”
“快上課了,我走了。”那姑娘擺擺手轉身跑了。
周黑雨想追出去,可預備鈴已經打響,隻好把那情書掩在校服裡,她想:這情書還是不拆開了,先收著,等會兒再還給那姑娘。
然而下了課,她才發覺自己不知道那姑娘叫什麼、在哪個班,隻好先把情書留著。
因為快到天一聯考,高一年級的學習氛圍愈加濃鬱。
學習紀律要求也更加嚴格了。周黑雨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她上語文課不得不更謹慎了。
那天語文課,她像往常一樣,在漫畫本子上畫著流山楓。
她總是把手畫得不像樣子,像雞爪子,就是像豬蹄子。最後隻好拿著橡皮擦了又畫,畫了又擦。
她為了理清楚人類手部的肌肉走向,伸出自己的手來來回回反複觀摩。最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隻好自己偷偷握起拳頭,依葫蘆畫瓢。
可畫出來又覺得手太小,或者因為線條太柔和不像個男孩子的手,總之就是違和。
周黑雨正在思索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