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辭有些無語:這是什麼操作?即便印拙未成年,也不可能...
“啊!!好棒呀!!”
印拙興奮地接過木棍,耍了幾下後害怕穆白要回去,將木棍抱在懷裡:“真的給我嗎?”
得到肯定答案之後,印拙轉身叫道:“爺爺你看,我得到一根木棍!”
遠遠地聽到爺爺的驚呼:“哎呦,這個棍子真不錯,給我吧。”
許不辭:“.....”
果然,沒有男人能夠拒絕一個又長又直的棍子。
“喂,你沒事吧?”
許不辭看著穆白:“釋家那邊,沒有為難你吧?”
穆白攤手:“為難什麼?老隊員哪有會把我放在心上,唯有習羽哭得死去活來,”說著,他的眼眸有些暗淡,“也就她在乎我的離開。至於支持者,早就因為我在副本裡說的那些話而將我當做仇敵、叛徒。估計以後得不到那麼多的打賞啦!”
說不唏噓是假的,剛進遊戲獲得那麼高的關注,他本以為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哪想到離開釋家這座大山,曾經獲得的一切煙消雲散,曾經擁護自己的人反目相向。
果然,人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或許你獲得的東西隻因為你身後的平台,而不是因為你自身有多優秀。
許不辭笑道:“你還在意這些?”
聽到這話,原本傷春悲秋的哀傷臉瞬間垮掉,換成吊兒郎當的痞笑:“當然不在意,通關獲得的獎勵遠超這些。”
許不辭跟著笑了下,轉頭看向廟門外,先是一愣,旋即語露驚喜:“你來了?”
穆白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一個男孩正朝這邊走來。
大概一米八左右,上身白色T恤外套粉色襯衫,下身水洗牛仔褲,整個人清清爽爽,穿著粉色卻是不妖不豔。
感覺眼熟,直至男孩在麵前站定,穆白才試探地問道:“謝一洲?”
男孩摸了下鼻子,有些羞澀:“是。”
剛登出遊戲,許不辭和印拙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醫院,果然病床上的兩人已經蘇醒。
屏蔽眾人後,他們將遊戲裡發生的一切如實告知。
本來以為是做了一場噩夢的兩人頓時呆若木雞。
良久,魏溪開口詢問:“若我不想再繼續,會怎麼樣?”
“抹除關於遊戲的所有記憶,而且十年內不太順當。”
謝一洲問道:“繼續的話,會怎麼樣?”
“以戰隊的形式參加聯賽,除了要破解遊戲謎題,還要與其他戰隊比拚,難度遠超你們經曆的新人副本。聽說上一屆好幾支戰隊被全滅,所以才引進我們這樣的新人。”
兩人同時沉默。
謝一洲看向印拙:“你選擇繼續?”
印拙堅定地道:“是!”
“為什麼?”
“我有想要實現的願望。”
.....
“考慮好了?”
三天已過,謝一洲既然回到這裡,就說明他準備接受挑戰。
謝一洲苦笑:“坦白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隻是....好奇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