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闖陣(2 / 2)

許不辭拒絕畫大餅:“我並不想要。”

【......額。】

“信仰是什麼?不過是一種心理慰藉,我不需要這種精神鴉片。我崇拜的隻是自己。”

【……】頭一次接待這麼自戀的人,係統表示不適應。

許不辭這人,說的好聽點,叫精神世界充盈,心態樂觀積極。說難聽點,就是以自我為中心,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

而且他腦袋好像天生少根弦,對周圍的事情不會產生太大的情緒波動。高興的事,他認為是理所當然,不值得大驚小怪。困難的事,他也不愁,動動腦筋總有解決的辦法。

這種性格的養成和他從小的生存環境有很大的關係,過早的獨立求生,看透太多的人情世故,為他帶上一層顛覆不破的虛假麵具。

【確實檢測到您的信仰值為零,按理說,你並不具備進入遊戲的資格】

“既然出bug,把我送不出不就好了?”

【玩家信息已經錄入,必須經曆至少一場遊戲,才能選擇是否退出】

“....你們這算強買強賣嗎?”

不想聽許不辭的抗議,係統冷冰冰地宣布道【若玩家再無疑問,遊戲馬上開始】

許不辭:“....”

既然沒有商榷的餘地,許不辭隻得問道:“那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遊戲?”

【這是以信仰為基底構建的生存遊戲,你需要揭開每個遊戲副本的謎題,並且在鬼怪、妖魔以及不可預知生物的威脅下存活下來】

許不辭認真聽完,表情和最初並無不同:“要是沒辦法揭開謎題或者存活下來呢?”

【那你將永遠留在遊戲副本或者現實中死去。】

許不辭沉默地低下頭。

【那麼,歡迎進入信仰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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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杯(哭爸),都係(是)你的錯!”耳邊炸開的聲音讓剛從混沌中蘇醒的許不辭一陣眩暈。循聲轉頭,狹窄的視野瞬間被紅白交錯的油彩填滿。

“額,你誰呀?”

“我誰?!林杯(你老子)還沒問你係(是)誰呢!”對方吼道,“就因為你起肖(發瘋)闖陣,害得林杯(你老子)和其他人失聯,掉進這個莫名其妙的遊戲裡!”

遊戲?

抓住關鍵詞,許不辭慢慢回憶起白茫裡與係統的對話,重新看向那張滿是油彩的臉,試探地問道:“你是陣頭裡的白鶴童子?”

油彩男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許不辭還想在問什麼,眼前赫然出現一塊透明麵板:“咦,這又是什麼?”

看到許不辭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空氣,油彩男並沒有表現得驚訝,而是粗著聲音道:“你先看遊戲告並(說明),然後就栽動(知道)啦。”很明顯,先一步醒來的他對遊戲的推進已有所了解。

“額,好。”

眼前的麵板先是跳出簡單的背景介紹【你與朋友在市中心開了一家私人偵探事務所。兩天前,有位女生來到並請你們幫忙。】

隨後,一個女人的上半身人形摳圖出現在麵板中央,她麵容憔悴,膚色蠟黃,臉頰有兩坨粗糙的紅暈,翻領毛衣裡麵脖頸的紅色胎記若隱若現。

她將頭發簡單地在後麵挽了個髻,插了根類似於筷子的木棍。下麵的藍色對話框裡,放著她的文字旁白。

【前段時間,我帶著女兒出門旅遊,為避開熱門景點,選擇去那些未開發、但風景不錯的邊陲小城。在火車上,我們遇到一位大姐,她說自己老家風景很好,且最近進行村祭儀式,可以跟著她去看看】

【因為聊得比較投緣,我決定跟隨那位大姐去她說的地方。村子名叫喜壽村,位於比較偏遠的山區。下火車之後,我們坐上一輛農用三輪車,在山林間七拐八拐,行駛兩個多小時。其實,那時我已經打起退堂鼓,無奈大姐過於熱情,隻得忍受顛簸,來到大山深處那個神秘的村落】

【可能來這裡的外鄉人較少,我們的進村引來不少人圍觀。村口有一口老井,村民說喝一口延年益壽,我們便照著他們的話喝下去,那清冽的井水打消我不少疑慮。之後大姐帶著我們到田地和山林觀光,晚上睡在農戶家裡。本來一切都很好,直到參加完村祭的第二天,我發現找不到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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