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佛牛氣哄哄擺了擺手。
“好!聽佛爺的。為表歉意,中午這頓我請了!”
“得了吧!就你這摳搜樣,和尚和你吃頓飯都不帶破戒的,一個肉菜都不帶點,我得多窮才敢讓你請客。”
嘚瑟了幾句,唐笑佛知道適可而止,隨即扯回話題問道。
“你說屠蘇和這罌粟花有沒有看出啥來?”
“應該不會!咱倆演的挺好的。”
“可我總感覺這罌粟花看出點啥來了,那眼神看得我瘮得慌。”
“不至於!她那眼神一直很邪性,穩住就行。哦,對了!你怎麼出現在我宿舍呢?”
“昨晚我就在這睡的啊?”
“啊…咋睡啊?這就一張床…?”
“摟著你睡唄?”
“曹…”
“哈哈哈…騙你的,我在沙發上對付一宿。”
……
下午!
陳行甲,陳栽秧,唐笑佛和孟傲四人蔫了吧唧從教務處走出。
身後還跟著恨鐵不成鋼,吹胡子瞪眼,叨叨念著緊箍咒的孟不朽。
對於昨晚事件,陳行甲四人和保衛科對簿公堂,舌戰了一個多小時。
最終以陳行甲四人完敗!
陳行甲被嚴重警告處分,通報全校,並對全校作出檢討。
唐笑佛,陳栽秧和孟傲這三位可就有點慘了。
直接給予留校察看處分。
這還是孟不朽代表申武院出聲,才爭取來的結果。
其中還有屠蘇這位申城大學學生會副主席出了力。
要不三人可就得被開除。
至於其他參與團滅保衛科的申武院學生,由於人數眾多,保衛科那邊也沒轍。
更不可能一一揪出處罰。
所以結果隻能是法不責眾,不了了之。
不過保衛科所有損失得由申武院承擔。
“…我這張老臉算是被你們四個丟儘了……你說你,喝酒就喝酒,你跑人家女宿舍睡算怎麼回事…你再喝點,順便把我生死薄給改了唄?啥事都敢乾…還有你們仨,以武亂紀…”
孟不朽一邊走著,一邊對陳行甲四人訓斥著。
“老孟,彆叭叭給我們上課啦,讓我們上會兒自習哈,自個反省。”
實在是受不了孟不朽這緊箍咒,陳行甲側頭說了一句。
“…你還敢頂嘴…”
陳行甲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孟不朽又炸毛,對著四人又是新一輪訓斥。
說著不過癮,還動起手!
對於孟不朽愛之深責之切行為!
陳行甲幾人隻能默默忍受著,同時加快腳步。
十分鐘後!
陳行甲四人走出教務處大樓與孟不朽分道揚鑣。
脫離苦海!
“呼…老孟這小嘴,比我二大娘還能說!”
看著孟不朽離去的背影,唐笑佛如獲重生般呼去一口氣。
“他這是愛之深責之切!以後你仨穩重點,少讓他操點心。老孟挺不容易的,你看頭發都要掉光了!”
陳行甲掃了唐笑佛三人一眼,很是輕飄道。
“哎我去…你這話說的倒是沒一點羞恥啊?沒你這禍根,我們仨能落下一個留校察看嗎?”
一聽這話,唐笑佛瞬間嗷嗚起來,隨即衝孟傲說道。
“傲兒!他就是一喪門星,逮誰克誰!以後你少點沾他。”
“你特麼能彆叫我傲兒嗎?”
孟傲嘴角一抽。
這聲“傲兒“叫的就跟老父親叫兒子似的。
“這不顯得親近嗎!再怎麼說,咱幾個也算共過患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