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
申城大學校外一露天宵夜檔。
陳行甲,唐笑佛,陳栽秧和孟傲四人,正圍坐在一塊擼著串,喝著冰鎮小啤酒。
跟個沒事兒人似!
趁此,陳行甲也三言兩語把衛煌被廢的事兒如實告訴唐笑佛。
事以密成,語以泄敗!
如今事兒成,陳行甲也不打算再藏著掖著。
因為他早已把唐笑佛當兄弟來處。
而且衛煌行蹤還是他提供的,到時衛煌被廢的事兒一傳出來,唐笑佛肯定知道是自己乾的。
“…啥…廢了…?”
陳行甲一說完,唐笑佛瞬間一驚一乍起來,一臉的驚恐和不可置信。
這剛要到嘴的腰子也不香了,隨即把其丟在盤子上。
“曹…瞎咋呼啥!”
陳行甲不滿瞪了唐笑佛一眼。
“不是…”
唐笑佛瞅了瞅臨近幾桌客人,隨即壓低聲音急赤白臉道。
“不是…你是不是喝了,跟我開玩笑呢?我可告訴你,這玩笑可開不得,衛煌可是修羅王衛無病的獨子,你要是廢了他,修羅王指定得發瘋。那可是唐老二都忌憚的存在!”
“你覺得我會跟你開這種玩笑嘛?”
陳行甲指了指悶頭擼串,跟幾天沒吃過飯似的孟傲道。
“不信你問他,這事兒我和他一塊乾的。”
“嗯!人肯定是廢了。”
孟傲鼓著腮幫很是確定說了一句。
就陳行甲凶殘踩碎衛煌四肢那一幕,他可是看到。
妥妥的粉碎性骨折!
“曹…那還說啥,趕緊跑路!呐,這裡有一張卡你拿著……申城現在肯定是沒法待了……現在你開我車…不,不能開我車……這樣,我給唐老二打電話……”
唐笑佛站起身又是掏卡,又是掏手機的,同時語無倫次叭叭著。
看著唐笑佛這著急忙慌,真情流露之樣。
陳行甲內心不由得一暖。
這兄弟沒白交!
陳行甲把唐笑佛按回座位,笑著說了一句。
“忘記告訴你了,我倆做了偽裝,他認不出來的。放心!我你還不了解嗎,怎麼會明目張膽去乾這事,我有那麼虎嗎?”
“啊…”
唐笑佛一愣,緩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
“曹…倒是忘記你是個陰b了。”
“你這是關心則亂!來,喝口酒壓壓驚。”
陳行甲端起啤酒和唐笑佛碰了一下。
唐笑佛提杯把酒一飲而儘,把杯子一放,還是不太放心問了一句。
“這事兒穩妥嗎?”
“穩妥!衛煌把我倆當江南盜的了。估計和江南盜結過仇。”
陳行甲遞給唐笑佛一個陰損小眼神,隨之想起問道。
“倒是你那邊!有問題嗎?衛煌行蹤你找誰打聽的,能懷疑到你身上嗎?”
“找學校會的朱三胖問的,我並不是刻意打聽,就是閒聊問的一嘴,應該不會有問題?”
唐笑佛不太確定回道。
“朱正廷嗎?那不是屠蘇左膀右臂嗎?”
陳行甲眉頭一挑,想了想頓感不妙說了一句。
“…曹,這事兒很可能會讓屠蘇懷疑到咱幾個身上。”
“憑啥會懷疑到我們身上?就因為我問衛煌行蹤的事兒?放心,我就是閒聊問的一嘴,朱三胖都不一定能記得住。”
唐笑佛不以為意。
“如果加上我傷勢痊愈和今晚屠蘇的酒局呢?”
陳行甲這越想越覺得不妙。
怎麼把屠蘇給忘了!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把衛煌給廢了。
那自己豈不是被他抓住把柄拿捏住了?
或者為了平息修羅王怒火,把自己交出去呢?
這想想陳行甲就覺得肝兒顫。
“啊…這…這…可真不關我事兒。”
說起這個,唐笑佛就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