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馬…以後我要是再見義勇為,我特麼不得好死。去特麼的品學兼優…去特麼的好人好事…”
一走出學校,唐笑佛立馬就嗷嗚起來。
一臉的悲憫!
“一把回到解放前!”
陳栽秧歎息說了一句。
“倒欠八千塊饑荒!這比回到解放前還不如呢!考核考成負債,還得讓觀察組扶貧一把,天下奇聞啊!”
唐笑佛此時啥語言都沒有了,隨即看向沉默不言的陳行甲道。
“爺,你嘴丟啦?倒是說句話啊。現在怎麼個方案?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吱個聲啊。”
“你十九歲,是不是屬狗的啊?”
陳行甲側目,莫名問了一句。
“啊…對呀!咋滴啦?”
唐笑佛抻著脖子不解看著陳行甲。
“咱倆生肖相克,八字不合。自從你認我當義父之後,這特麼啥邪乎事都能遇上。你指定克我!咱倆還是割袍斷義,分道揚鑣吧。”
陳行甲呲牙說道。
“怪我咯?是誰上去就一通哐哐哐亂乾的?四人受傷,就數被你練的那兩人最慘,要不是體育老師抗揍,都特麼入殮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唐笑佛嗤之以鼻嗷嗚起來。
“如果沒你瞎幾把指,能有這事兒?”
陳行甲也是不逞多讓。
“哎我曹…我特麼又不是算卦的,上哪知道那是演練啊。再說,不是你說的品學兼優嗎?還是你第一個衝上去的呢。我純純就是跟風,但凡你眼神好使點發現是演練,都不至於人財兩空。”
“快彆吵吵啦!現在到底怎麼辦?”
陳栽秧挺上火問了一句。
“還能怎麼辦!掙錢唄。”
“怎麼滴,你有主意啦?”
唐笑佛小眼睛一亮。
“能有啥主意,繼續扮神棍唄。現在距離考核結束還有一個星期,咱加班加點,賣賣力應該能掙到這一萬一。”
“我就知道,就這點小坎坷,對於義父來說都不是事兒。”
唐笑佛瞬間換了一副嘴臉。
“滾尼馬的,離我遠點,你個喪門星!”
“彆氣!這事兒不怪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栽秧,是他那大門牙縫漏財。”
“你可彆往我身上扯!”
……
當天,陳行甲三人便重操舊業繼續扮起神棍撈偏門。
可是結果很是不理想,營收才不到三百。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有了昨晚的事兒,怕護航鏢局給盯上,三人根本不敢上金陵最大廟街極樂寺擺攤。
就連其周邊都不敢去。
所以隻能找一個相對熱鬨的街道擺攤,但人流量和客戶群體,根本無法和廟街相比。
次日!
有了前車之鑒,陳行甲三人選擇在金陵最熱鬨的步行街擺攤。
可惜還未等開張,就被管理員攆走,禁止擺攤。
三人隻能轉到彆的地方扮神棍。隨後一連轉戰三個地方擺攤,熬到晚上十點多,創收也沒能破千。
對此,陳行甲知道這麼下去,不來點猛的根本就無法掙到這一萬一千塊。
所以在考核的第十五天,陳行甲三人不再繼續擺攤扮神棍。
而是選擇主動出擊,尋找目標,一次撈一筆大的!
洛神國際廣場!
金陵最大的奢侈品店鋪集聚地。
能來這裡消費的就三個字,不差錢!
哦!除了陳行甲三人以外。
此時洛神國際商場二樓一歇腳長凳上。
陳行甲,陳栽秧和唐笑佛三人穿著寒酸,正落坐於此。
三人瞪著溜圓眼珠子跟監控似,正物色著下手目標。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