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陳行甲可不知道黃百戰他們是觀察組派來的人,更不知道觀察組冒充警察。
擔心護航鏢局的報複和為了擺脫警察的追查。
所以為了穩妥起見,連夜跑來城北這邊,把落腳點選在了金陵申武鏢行附近旅館。
雞賊的不行!
反正陳行甲想好了,一旦出事兒,直接就往申武鏢行裡鑽就行了。
到時學校自會出麵處理,保護自己等人。
金蘋果旅館,一間客房內!
陳行甲三人此時正光著膀子,圍坐在桌子旁風卷殘雲,大快朵頤。
桌麵上擺放著五六個菜,整的還挺豐盛!
吃飽喝足!
唐笑佛擦了擦嘴,有些陌生地瞅了瞅陳行甲,欲言又止。
實在是在街巷那會兒,陳行甲那無比狠辣的一麵,讓他有些緩不過神。
“怎麼?不認識啦?還是說怕我?”
陳行甲用牙簽撩著牙,吊兒郎當問了一句。
“嗬嗬…怕…不至於!就感覺義父你挺狠的。要不是警察出現,那三人可就真廢了。又不是死仇,感覺沒必要下手這麼狠!”
唐笑佛撓了撓腦瓜皮尷尬一笑。
“人不狠,站不穩。心不毒,難立足!我和栽秧從小無父無母,是從淤泥裡爬出來的。所經曆的,你沒法體會,你不懂!”
陳行甲搖了搖頭,隨即扯回話題道。
“用我走鏢兩年三個月經驗告訴你。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不廢了他們,難道還想跟他們化乾戈為玉帛啊!可能嗎?”
“但要是廢了他們,這仇不就結死了嗎?”
唐笑佛不解。
“你想太多了!你不廢他們,難道他們就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嗎?不會,他們會更加變本加厲找回場子,所以得一不做二不休…”
陳行甲叭叭灌輸起自己狠人處事之道。
“曹…好像是這麼回事兒哈…”
唐笑佛被陳行甲說的有些迷糊,挺恍惚說了一句。
“就你這腦容量彆想太複雜了。聽我的準沒錯!”
陳行甲伸手揉了揉唐笑佛腦袋。
“那警察那邊怎麼整啊?咱三不會被全城通緝了吧?那可完犢子了!”
唐笑佛瞬間意識到問題。
“不會!我們又不是殺人放火,頂多一個打架鬥毆,警察還能把我們槍斃了,說起來我們算正當防衛,是受害者。再說,江湖事兒江湖了,護航鏢局那些人不會借警察的手動我們的,隻會自個報複。”
“也是!義父,就你今晚這尿性我感覺將來你能成大事兒。尋常看不見,偶爾露崢嶸啊,這是!”
唐笑佛由衷說道。
“老頭也說我是星目劍眉諸侯相。”
陳行甲呲牙回了一句。
莫名的有點想老頭和自己那四個師侄。
如果他們在,自己可就有人護著了。
隨即收回思緒衝唐笑佛調侃一句。
“要不,我替你也算一卦?”
“得了吧!你那套跟神棍似的,我得多虎才找你算啊。”
……
丁等,護航鏢局!
被唐笑佛揍得鼻青臉腫的潑三,此時正回來搬救兵。
但這時鏢局已經不營業,整個鏢局冷冷清清的!
“啊,怎麼是你值班啊?我哥呢?他不是說在鏢局嗎?怎麼沒見他?”
在前院找了一圈,潑三衝一名值班鏢師問道。
“二鏢頭正在開會呢?”
鏢師回了一句。
“…開會?你特麼喝了吧?會議室鬼影都沒一隻,還開會!我看是上夜總會去了吧。”
潑三沒好氣道。
“山裡來人了,在密室開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