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鏢頭,這兩位就是要等的鏢師吧?”
莫叔吾側目看向黃金鼎。
“嗯!彆看他倆年紀輕,可都是四段武師,還是拿了證的鏢師,在圈裡小有名氣,可不是雛。而且還是申城大學申武院的學生,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
黃金鼎還以為莫叔吾嫌棄倆人年紀輕,趕忙介紹起來。
“是嗎!他倆不是不渡寺的嗎?”
莫叔吾挑眉問道。
“啊…怎麼,你認識他倆?”
黃金鼎一愣。
“嗬…受過不渡寺庇佑。”
莫叔吾一笑,隨即饒有興趣看向陳行甲,用一副老熟人口氣說道。
“你這身份還挺多變的啊?自渡大師,不語禪師,這會又是鏢師,還是申武院學生,還真是讓人始料未及。”
“啊…你是?我們認識嗎?”
對此,陳行甲眨著那雙澄淨無辜的大眼珠子看著莫叔吾。
直接裝傻充愣,扮起無辜。
沒辦法!
不是陳行甲不想認,隻是自己把人家主子給輕薄了,還拿了人家十萬塊,怕秋後算賬。
隻能裝傻混蒙過去。
“自渡大師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啊!”
見陳行甲裝傻充愣,莫叔吾也不再多說,便對黃金鼎說道。
“既然人齊了!黃總鏢頭,那我們就出發吧。”
“好!”
黃金鼎點了點頭,隨即衝陳行甲和陳栽秧兩人沒好氣道。
“你倆杵那曬膘呢?麻溜上車出發。”
接著拍了拍手衝眾鏢師又喊了一句。
“動起來!把鏢旗掛上,準備出發。”
“不是…我這還沒答應接這趟活兒呢?”
陳行甲摸了摸鼻子,挺刺撓的說了一句。
三千塊就要讓自己去玩命,陳行甲可不乾。
起碼得加錢!
要不這趟活兒他指定不接。
“咋滴?箭在弦上,你要給我撂挑子不乾?我看你是有點曬臉啊!”
黃金鼎瞪著眼珠罵道。
“撂挑子倒不至於!不過這事兒咱得再嘮嘮。”
陳行甲掃了一眼整裝待發的鏢師們,隨即拉著黃金鼎在一旁角落討價還價起來。
最後在黃金鼎一臉肉痛,咬牙切齒,罵罵咧咧之中。
成功加價三千,也就是兩人九千。
陳行甲這才一臉樂嗬的接下這趟活兒。
此時眾鏢師們已各自上車,整裝待發。
三輛車車頭兩側也都插上鏢行的鏢旗。
左側旗上一個威字,代表威武鏢行。右側旗上一個黃字,代表黃金鼎這總鏢頭。
兩麵鏢旗並沒有掛滿,而是掛半旗。這也說明這趟鏢走的是仁義鏢。
鏢行演變至今,已有一套成熟體係。
這走鏢方式就是其一。
鏢行走鏢一般有三種方式,一是威武鏢,二是仁義鏢,三是啞鏢,暗鏢又叫偷鏢。
鏢旗掛半乃仁義鏢,講究一個謙虛謹慎、以和為貴,按規矩辦事。
威武鏢則掛滿旗走鏢,高調行事,震懾宵小,大張旗鼓,一路亮鏢威而行。
啞鏢則啥都不掛,鳥麼悄的走。
一切準備妥當!
就在陳行甲拉開一輛車車門,打算上車時。
莫叔吾聲音卻傳了過來。
“黃總鏢頭,上官小姐要讓他過來跟車當司機。”
莫叔吾從商務車內探出頭,指了指陳行甲。
“嗯?”
黃金鼎一愣,隨即問道。
“怎麼,上官小姐對我安排的司機不滿意?”
“黃總鏢頭多慮了!路途無趣,上官小姐隻是想和不語禪師探討一下佛法。”
莫叔吾笑著解釋道。
“啥玩意不語禪師,你可能認錯人了!我長的可能像他而已,但我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