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虎及時帶人過來勸阻,恐怕現在得躺下了。
“李鏢頭,說說吧,這是為何?”
這時,陳行甲才看向李虎,隨即指了指門邊兩側,用木板雕刻的兩行字。
【恩怨止步,佛門淨土】
不怒自威道。
“難道沒看到這字嗎?”
頗有點興師問罪那範。
彆說,就陳行甲現在這樣式,還真有點霸氣側漏的感覺。
就是身上因練功留下的臟兮兮,邋遢淩亂的僧袍有點破壞形象,不過倒是多了一份隨性與不羈。
“是在下魯莽了!望不渡大師見諒。”
麵對陳行甲的問責,李虎隻能發虛回道。
“說說吧!若是私人恩怨,不渡寺願意從中調停。”
陳行甲淡淡開口,隨即掃了一眼青年身後那三名帶有戾氣男子,若有所指補了一句。
“可若是殺人生意。李鏢頭可要三思了!這裡可是城區,還有法治可言。”
就幾人這氣質,陳行甲一眼就知道其是悍匪角色。
不是綁票求財,那就是買凶殺人!
“事兒因我們而起,不關李鏢頭的事兒。那女的欠了我們一筆錢,所以才找上她的。”
青年突然開口道。
“嗬嗬…”
陳行甲嘲諷一笑,用黑話試探道。
“我看不是欠錢吧?你們這是要來接財神(綁票),然後被人郵了(逃掉了)。”
“既然不渡大師看透!那還是把人交出來吧!彆鬨的大家不愉快。”
青年臉色微微一變,直接不裝了。
陳行甲抬手指了指門兩邊的字。
意思不言而喻!
隨即問道。
“朋友橫在哪個山頭什麼蔓(乾什麼的)”
“一營十八寨,燕子塢!單搓(專乾一種事)”
青年倒也不隱瞞,直接報出自己山頭,匪號。
隨即眼神一冷威脅道。
“這麼說大師是要保那個女的了?那可要想清楚?我們是匪,可不會顧忌什麼規矩。更不會在乎這佛門淨土。”
“彆亂說話!”
聞言,李虎不滿瞪了青年一眼,趕忙對陳行甲致歉道。
“我朋友失言了!不渡大師莫怪!”
“嗬…那李鏢頭交朋友可要小心了。這麼久了,我還沒聽過這麼愚蠢的話。”
陳行甲拿話點了點李虎,隨即看向青年淡然回了一句。
“門內是淨土,門外是世俗!我隻管門內之事。”
“明白!我們這就離去!”
李虎一抱拳,就打算勸青年一夥離開。
可惜青年幾人不為所動。
沒辦法!
李虎隻能帶著自己人先行離開,不再趟這渾水。
畢竟他和青年他們可不是一夥的,隻是欠了他一人情。
所以才攤上這事兒!
“那我們今天一定要闖這門呢?”
李虎他們一離開,青年凶相畢露說了一句。
“佛有慈悲心腸,亦有金剛怒目!”
陳行甲毫無退讓回了一句。
“那我倒要看看大師的金剛怒目。要不這樣,就按綠林規矩,我和大師兩人武鬥一場。你贏,我們守不渡寺這規矩,立馬離去。我贏,把人交出來,或者讓我們進去抓人?”
看著陳行甲年紀輕輕,不顯山不露水之樣,青年不禁起了心思。
“你幾段啊?”
看著青年那傲氣十足樣,陳行甲不禁好奇問了一句。
“四段!怎麼,大師不敢嗎?”
青年挑釁般看向陳行甲。
“四段現在都這麼狂了嗎?”
陳行甲心裡不禁想著,隨即摸了摸鼻子問了一聲。
“你確定嗎?”
青年眼神隱晦瞥向一旁男子,在其同意下,才點了點頭。
“確定!”
“行!冤家宜解不宜結。那我就陪你武鬥一場。”
陳行甲眨著溜圓眼珠子呲牙一笑。
畢竟他目的隻為斂財,可不是衝著得罪人去。
而且是這麼一群悍匪!
既然青年提出,自當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