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槿兒可去上學,要和同學和睦,莫要再生事了,眼看年關將至,也上不了幾天了,這幾天你也要照顧好妹妹弟弟。”風母又吩咐道。
“是,母親。”朱槿榮再次行禮,辭彆了風母,又和朱桃、常捷一起去上學了。
少了楚放臣,又新添了常捷來,這族學依舊熱熱鬨鬨的,仿佛少了誰都可以,這讓朱槿榮的笑容帶了一絲莫名的惆悵,眼見到了學社,保元先生也沒有多說,隻是體貼的問朱槿榮身體可好,以為朱槿榮是大病初愈,人還沒有好利索罷了,哪知她的少年愁緒。
那匹叫胭脂虎的馬兒被朱槿榮訓得乖順,安靜的在馬廄中吃草,聽到她的腳步聲就從馬廄中探出一個腦袋來,此刻也被小廝牽了出來。
朱桃是一定會樂意跟著去的,隻是常捷,也不好打發他獨自歸家去,便也邀請他一起去,畢竟救了青鸞一家,他也有出力。
“常捷,你可要和我們一道去探望青鸞一家?姐姐將青鸞一家安置在了一藥商之家,也方便她們調理身體,此刻得了空隙,也該去探望她們了。”朱桃也牽了自己的馬,問常捷道,她一向嘴快,有什麼說什麼,從不藏在心裡。
“自然是去的,我一個人在府中也閒來無事。”常捷的無事,很不是無事,他總是抓住一切機會練習武功,研習兵法,如果不出意外,他放學歸家也是在進行那些工作。
說著這話,三人都上了馬,騎馬而去,晚來的朱校看著驚塵似乎有不悅,但也隻是冷哼一聲,騎著自己的坐騎歸家去了。
她和朱槿榮、朱桃的感情依舊平淡,不過是比以前和睦了一點,但也到不了親密無間的地步,甚至不如常捷。
這幾匹馬均是神駒,步子都差不多一致,驚起塵埃無數,一行人遠遠得見那孫府的匾額,便知道到了地方。
那門子機靈,見三人衣著均非凡品,立馬行禮,嘴裡說著,讓小廝向主人家回報,還邀三人喝一點茶水,稍坐。
“怪不得孫老板能積累如此財富,除了樂施好善,原來禦下也如此有方。”朱槿榮忍不住說了這句話。
那孫嶧城這幾日忙完了還在家陪女兒,聽聞朱槿榮一行人來拜訪,就領了女兒來迎接。
他身為生意人,自然有自己的渠道運作,那海狗丸一經售出,效果奇好,如今已經是長安城乃至全國服藥保健的風尚了,賺的是盆滿缽溢,他對朱槿榮更是心悅誠服。
遠遠隻見孫嶧城笑嗬嗬的來了,不停地給幾人作揖,他身旁還跟著自己的幼女孫雪梅,老來得女自然萬般疼惜。
“沒想到是朱大小姐幾人來拜訪,是我有失遠迎。”孫嶧城道,“雪梅還不快向貴人行禮?”
那日要不是朱槿榮相助,他的生意如何能扭轉失利的局麵?
“孫老板無需客氣,咱們是互利共贏的關係,我此時來,也是想看看青鸞,不知道青鸞母親的病情如何了?”朱槿榮問道,她此行的主要目的還是魚青鸞。
“她的癲狂之證好些了,但這病不是一朝一夕的,我請了名醫來,已經吃了幾副藥,且看來日吧。”說起青鸞母親的病情,孫嶧城難免麵露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