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榮怎麼能不知道其中的故事,這曲靖是恨不得輞川人人都知道他的顯赫出身,故而十分好打聽。
“可憐你舅父,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卻要受你這一表三千裡的親戚的連累!”跟隨朱槿榮的小廝裡麵也有嘴皮子利索的,見此緊急場麵也顧不得其他了。
“要是你知道我們家主君的身份,豈不是要嚇得當場尿褲子——”
遠遠而來的馬蹄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場麵,原來是朱府的親兵來了,他們突破這雪夜的寂靜,帶著獵獵風聲,隻是為了降低影響,沒有穿軍裝,但這都不是朱槿榮關注的點,她的點放在了那而領頭的人身上,那卻是朱槿榮從未見過的麵容。
那人騎了一匹白馬,白馬奔跑時顛簸著,他的身體就貼著馬匹上下起伏,顯然是騎術極好。
隨著視野的拉進,朱槿榮再往近了看,這人赫然是一少年!
那少年青衫藍巾,穿著很是樸素,隻依稀可辯背背長劍。
“什麼玩意兒!外援嗎?你們還不速戰速決!”曲靖催促著捕快和嘍囉速戰速決,而那少年也反應過來了。
他翻身下馬,就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就此用這一杆樹枝做了武器,就此四兩撥千斤,打得那一群嘍囉沒有了還手之力。
他人物非凡,武功卓絕,是令朱槿榮都忍不住拍手說好的那種!
善憐兒忍不住拍手,那朱府的小廝們也開了眼,也跟著拍手,不過片刻,那群嘍囉就如同澆花切菜一樣容易的被收拾掉了。
雪夜那少年的背影是如此的挺拔,那些捕快和嘍囉均是呻吟著倒下,最後隻剩下個曲靖。
曲靖慣來能屈能伸,也算是見識了那少年的厲害,即刻朝著這少年下跪作揖,一張臉愁眉不展,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他口中連呼,“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這少年並不將他的求饒放在眼中,手裡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一指彈出,彈在了曲靖的太陽穴上,那人即刻暈了過去。
那曲靖的管家,就這樣看著曲靖暈倒在了他的懷裡,可能是被這少年的武力震懾,竟然顫抖著手去試曲靖的鼻息,生怕人死了。
如此俊的武功,讓朱府的親兵都成了擺設,但這也無傷大雅,畢竟在外人眼裡都是小孩子家的小打小鬨,如果朱府的親兵出手反倒顯得有些以勢壓人了。
那管家也顧不得其他了,見曲靖還有命在,一起招呼了那些捕快,“還看什麼,還不快走!”
說著,一群人頓做鳥獸散,跑了個乾淨,隻剩下雪地裡曲靖跪出的兩個膝蓋印展示著發生了什麼。
此刻善憐兒扶著朱槿榮坐在石頭上,她高燒未退,此刻隻覺得天旋地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