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驕陽是我(2 / 2)

周帝偏好軍舞,以昭彰力量與美,那舞姬們的舞蹈也以此處見長,那領舞的女子從袖中取出兩柄長劍來,那舞蹈在刀光劍影中獵獵生風,加之她眉眼英挺,自有一番金戈鐵馬的氣勢,是那樣的非同一般。

“獫狁使者看這些舞蹈如何?”周帝做了東道主,自然是要讓其賓至如歸,但更多的是時候,還是要對獫狁恩威並施,以達到政治目的。

那獫狁使者也是獫狁部落中善於漢話者,他放下筷子,朝著周帝拱手,“這舞蹈彆有一番風味!請□□皇帝寬恕我言辭的無禮,這些舞蹈,確實與我印象中軟綿綿的□□舞蹈不同,反而有我草原兒女的氣概。”

“這是朕的愛女長樂公主排演的,她管來喜歡舞刀弄槍,看來也算搞出來了些明堂。”周帝語帶驕傲,他隻恨這長樂公主祝今不是男兒,不能繼承自己的衣缽。

太後撫養的太子太怯懦,難當大任;張妃所生四皇子又太紈絝;七皇子心在江湖,誌不在此,唯獨七皇子的同胞妹妹,即長樂公主祝今早早顯露出了政治智慧,也對治理百姓有著勃勃的野心。

前十年的混沌愚蠢,都不及這一刻的光芒萬丈,人們忍不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這才相信,這長樂公主殿下祝今的瘋病是真正的好了,並且大難有後福,人也變得迥然不同了,文韜武略無一不精?

“父皇和使者謬讚了,隻是些小女兒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博得大家一笑罷了。”長樂公主自謙道。

與在座的其他公主不同,這長樂公主著一身騎裝,姿容也是不俗,眉目間甚是俊朗非凡。

她倒是落落大方的出席,完全不忌諱和獫狁和親這個尷尬的時機,因為周帝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的愛女嫁到那荒涼的草原,去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楚放臣顯然是想到了這一點,麵色一冷,看著長樂公主的眼神都變了,此刻他早已經生出不臣之心。

金尊美酒在手旁,楚放臣把悶酒喝了許久,直到這宴會突生變故。

那獫狁使臣豈是好相與的,見長樂公主有此才華,便邀請她一同為周帝祝酒,正好試探她武藝的高低,想方設法在大庭廣眾之下使周帝丟麵子。

“既然公主有此才華,不妨和我一起為大周皇帝祝酒?詩詞文學太文縐縐了,也不符合這場合,依我看,不妨你我各出一人,就比這刀兵之事如何?”

自知這獫狁人不喜詩詞文學,長樂公主也無意去揚自己之長,避對方之短,她勤練弓馬,也算得有功夫傍身。

“使臣端是無禮!我長樂公主金尊玉貴,豈是爾等可以比試的?”這圍觀人群裡也有文臣,文臣向來注重禮儀,自然要辯駁一二,阻止這不合禮節的事情的發生。

隻見那塌上的長樂公主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那文臣下去,自己淡然自若的站了起來。

“常言要‘揚長避短’,我卻不這樣想,我覺得那樣太無趣,就喜歡玩點兒驚險刺激的,不妨使臣出一人,與我比試刀兵?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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