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榮一時好奇,攀爬起了梯子,趕得上去看新熱鬨。
她這樣上去,興高采烈的樣子讓善憐兒汗顏,她原本是想叫朱槿榮下來,怕她出了什麼事情,但自己也抵不過內心的好奇,也爬上了屋頂。
遠遠隻見那風府極其熱鬨,不知道擺了多少席,隻見風府內入目皆是酒桌和負責擺盤的丫鬟小廝,遠遠地冒煙的,應該是大廚房,院子裡站著的應該是燕阮,她此刻變成了很小的一點,隻是在不停地移動。
登高望遠也有膩了的時候,朱槿榮看了許久,也想下去了,卻在此刻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那就是梯子不知何時不見了。
朱槿榮略一思忖便明了,定然是那風燭南見她和善憐兒上了屋簷,指揮小廝偷偷將梯子搬走了。
果不其然,朱槿榮極目遠眺,就看見了自以為藏的很好的風燭南在嬉皮笑臉等著她出醜。
“小姐,這可怎麼辦?鞭炮聲人聲那麼大,誰又能聽見我們的呼救聲?”善憐兒也發現這一點,擔憂的問道。
想什麼來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燕陰關已經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她也僅限於知道燕陰關是燕阮的幼弟,隻是走親訪友時見過幾麵,剩下的一概不知。
他倒是好心,看著朱槿榮說道,“你如果下不來,我找人去找梯子?”
朱槿榮是會武功的,她最終還是決定大著膽子試試看,於是試著提氣在丹田然後往下跳,最後還真的穩穩落在了燕陰關之側,可是不湊巧,地上有一塊打濕的鞭炮皮,讓她險些滑倒,燕陰關連忙扶了她一把……
兩個人那姿態之曖昧,讓朱槿榮羞愧欲死!她也隻得轉移注意力,尷尬的放開了抓住燕陰關的手,隨後轉身去接了善憐兒下了屋頂。
看見兩人安全落了地,燕陰關已經打算要走了,朱槿榮挽留他,“喂!你這又算什麼?”
那燕陰關並未回複,他可能是說了什麼,但聲音已經被炮竹聲吞沒了,朱槿榮隻得看著他遠去,身影消失在視野之內。
“小姐,這燕公子脾氣怪異,人卻是個好心的。”善憐兒說道,顯然是心有餘悸。
對此朱槿榮也認同,她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此刻臨近宴會開席,於是兩個人相攜就要離去,在此刻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小屁孩看著這一切,比劃著臉上紅雲未消的朱槿榮,“哥哥抱姐姐,姐姐那麼大還要人抱,羞羞,羞羞。”
“拂恙!等等我!”有仆婦追著這孩子而來,她匆匆朝著朱槿榮行禮,“原來是朱家大小姐,拂恙還不向長輩行禮?”
這長輩關係也挺繞的,原是朱槿榮娘家的、風家舅舅的、妻房的、姐姐的嫡子,拐著彎算是一窩親戚,隻是不同姓罷了。
“那我也要抱抱你,讓你也羞羞?”朱槿榮語氣帶笑,說著就要伸出手去。
申拂恙羞澀的躲在仆婦身後,偷偷打量朱槿榮,紅了剝殼雞蛋似的嬌嫩臉蛋。
她原本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