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沙包踢給小丫鬟的朱槿榮也有話說,“這種運動,看上去很輕鬆,沒想到這樣的累人。”
她一把摟過朱桃的肩膀,兩人親密無間,“還玩著呢,陪我出門去,了結一場風流冤孽。”
朱桃眼睛軲轆一轉,落在了飛鴻的身上,心裡什麼都明白了,“大姐姐可是要買鬥雞去?我一定作陪!”
言畢,兩人一路笑談,在丫鬟的服侍下上了馬車,飛鴻在馬車外和馬夫並排坐著。
朱槿榮一掌輕拍在朱桃的大腿上,“你這次去,你也彆想彆的,就去買一隻一模一樣的兔子送給朱棲,也彆讓母親再為難。”
“我知道了,一定選一隻毛色性情都相差無幾的兔子送給棲弟弟。隻是大姐姐的鬥雞比賽定在幾日後?我看時間緊迫,訓練鬥雞更要加快步伐了。”朱桃許諾,她又追問起來了朱槿榮的鬥雞比賽。
京中玩鳥兒的都知道朱槿榮的鬥雞黃金甲是出名的雞王,甚至有好於此道的天潢貴胄來贖買,卻被朱槿榮一一回絕,誰曾想黃金甲竟然以為意外奔赴了黃泉路?
“這一次,無論輸贏我都要贏!畢竟事關彆人的性命。”朱槿榮說道。
鳥市此刻一片熱鬨景致,雖說是鳥市,卻經營內容甚廣,除了花鳥,還有寵物,什麼神龜、名犬、小貓,乃至朱棲所養的兔子,等等皆有。
朱槿榮在飛鴻的帶領下,直奔鳥市中那家最大的賣飛禽的,遠遠隻見一隻來自雪域的海東青掛在那屋舍下,那海東青腳上還有一個銅環,鏈接著籠子,那海東青目光如炬,盯著前方。
端是這一隻海東青在此,就如同定海神針一樣將這鋪子烘托的非凡了。以至於那些虎皮鸚鵡、牡丹鸚鵡、文鳥等等鳥類都落了下風。
這老板也是老神定定,並不像其他鋪子的老板一樣蹲在門外等著生意,反而身在室內。
“老板,出來迎客了!”朱桃叫了一聲,出來的卻不是老板,而是一個麵嫩的夥計。
他走出二門外,手裡還拿著一碗鳥食,興許是在喂屋內的鳥兒吧。
“哎呦,原來是朱大小姐,上次你從我這裡拿去的那隻冠軍侯如何了?”
夥計第一句話就是問雞,但這一問讓朱槿榮尷尬,總不能坦誠的說,那些鬥雞,包括冠軍侯在內,都被人一包毒藥毒得上了西天吧?
“彆管那些了,我們今日來這裡,就是為了看你們有沒有什麼新鬥雞值得一買。自家的雞叫那幾隻,玩著玩著,也沒有新奇了。”飛鴻利落的說道。
朱府的雞都是極好的品種,自然是從小養起,但要培育下一代的鬥雞,少不了向外麵的雞接種,故而,才有了來往的店鋪,所以對著店鋪而言,朱槿榮是熟客。
“那今日是要母雞還是鬥雞?先說好了,我帶你們去。”夥計問道。
熟客自然有熟客的待遇,夥計說完話就帶著幾人進了內院,比起外在的店鋪,這裡麵才是彆有洞天。
一條大黑狗放在院子裡巡邏,想必是在防著黃皮子和野貓來襲擊鬥雞,這裡與其說是人的居所,不如說是雞的居所,幾隻鬥雞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