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有什麼需要?我一定竭儘全力幫忙。”
“我們小姐在你們這兒定做了一對兔毛護耳,特命我來取,你們可做好了?”白芍率先開口。
老板滿心的欣喜,“那是自然,我等了好久,都不見人來取,還憂心了好一陣子,這下子,終於等到你們了。”
“小姐先坐下喝點茶水,我立刻命人去取。”
聽了這話,白芍在位置上坐定,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陪伴她的小丫鬟說著些話。
“小丫,趕緊去取那兔毛護耳來。”老板指揮雇傭的小丫頭,那丫頭也機靈,不過片刻就拿了那兔毛護耳來。
那兔毛護耳潔白無瑕,做成了兩個圓滾滾的球型,看上去十分可愛,老板的手藝的確是好,東西做得精致完美,確實也值得一吊錢。
白芍和小丫鬟禮儀周全,向著鋪子老板福了福身子,就帶著那兔毛護耳歸家了。
白芍和小丫鬟回了家,立馬去了朱槿榮所住的雨濤閣,朱槿榮不在屋舍內,隻有善憐兒在,領著一群小丫鬟小廝打掃屋子。
見屋內烏煙瘴氣,白芍和小丫鬟也不好進去,隻叫出來了善憐兒,“這是我們三小姐特意命人做的,差了我送過來。”
“這等東西,做的還真是精細,又保暖又漂亮的。”善憐兒讚揚道,接過了白芍手裡的東西。
“可不是,等了好幾天才做好,恰逢落雪,也能用的上。”白芍說道,麵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姐姐可要進來坐一坐,喝點茶水?”善憐兒問道。
“不了,你彆留我,我還要回去複命。”說著,拒絕了善憐兒的相送,白芍就帶著小丫鬟走了。
“大姐兒又去哪裡了?”善憐兒將那兔毛護耳妥善的收了起來,轉又問燦橘。
“還能去哪裡,約好的鬥雞日子將近,去雞舍看鬥雞去了。”燦橘說道。
鬥雞是曆史悠久的娛樂,甚至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就已經是風尚了,寫詩讚鬥雞的人也不勝枚舉,要是細論起來,其流派又各具特色。
看著那鬥雞的彩色的羽翼,朱槿榮雖然迷茫,但還是打起精神去了解他們,為此她昨夜翻爛了一本《嶺外代答》。
“凡雞,毛欲疏而短,頭欲豎而小,足欲直而大……”
矮小的雞舍門前,那上麵用朱筆寫了桃符,仔細區分各雞的名字,其中不乏“黃金甲”、“青驄馬”之類的美名,一隻各有一隻的雞舍,各自分開了來住,實在是因為鬥雞生性好鬥,怕他們自相殘殺。
負責鬥雞的頭兒叫飛鴻,還是朱槿榮賜的名兒,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姑娘,她人小本事大,此刻陪著朱槿榮在雪地裡查看鬥雞。
可能是氣候的原因,雞大多蹲在稻草滿蹲雞窩裡,把爪子蜷縮在身下借以取暖,無一例外。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