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榮!”
“到!”
……
眼看一屋子人都要被點完了,才點到朱槿榮,那錢先生也站在了門口,闊步而來。
緊跟著朱槿榮的名字,那最後幾個名字裡按理應該有楚放臣,朱槿榮心下一緊,果不其然最後一個被點名的就是他。
“楚放臣!”
“楚放臣又來遲了?”那武教頭走到案牘前,問了一句,目光掃遍室內,也沒有看到那一張熟悉的麵孔。
朱槿榮正想問朱桃這是怎麼回事,卻見楚放臣作著揖,帶著書童來了。
“先生,十分對不起,昨夜下了雨,我家住得又路遠,故而遲了些時間,求先生寬容。”楚放臣絞儘腦汁在想應對的話。
這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都不知道說了幾百遍,那武教頭早已經疲了,他擺了擺手,示意楚放臣入座,也懶得去計較他那些蹩腳的謊言。
屋舍下學得就是些理論知識,最後還是要到大太陽下去實踐。武教頭擅長拳法,教授學生也是儘心儘力,但是朱槿榮根本沒有心思去學,她還牽掛著戲班子的事情,勢必要在學習的過程中,和楚放臣搭上話,去認識幾個戲班子,為自己的謀略服務。
此刻天才大亮,還有雲遮掩住太陽,不至於讓烈日曬到眾人。
這武教頭可能就是故意和眾人作對,這樣沒有烈日的天氣,他讓眾人在室內活動,練習射箭,在有太陽的日子,帶領眾人在烈日下練功夫。
“都給我好好練習,瞄準了靶子射,一共十次機會,射中靶心七次算及格!練好了的人找我來檢測!”武教頭如此說。
朱槿榮記住了這句話,趕忙練習起來了拉弓射箭,隻盼著一次性過關,好有時間和楚放臣說話。
“小子!眼瞎了嗎?讓你射箭!你瞄準哪兒呢?!”
原來是朱槿榮的所射的箭矢不幸的偏離航線,險些射到了武教頭的身上,惹得武教頭大發雷霆。
那箭矢在武教頭的手中應聲而折,與此同時眾人嬉笑成一團,笑得最大聲的莫過於楚放臣和朱桃,尤其是楚放臣,他見朱槿榮一臉窘迫,險些笑得背過氣去了。
他早已經一馬當先完成了練習,去找武教頭考核,十次九中,百步穿楊的功夫驚呆了朱槿榮。
這楚紈絝還是有些功夫傍身的,要不然武教頭也不可能那麼縱容他!朱槿榮後知後覺的想。
最後朱槿榮還是在武教頭親自指揮下,勉勉強強的完成了射箭任務,那手指頭都被箭矢磨掉了一層皮。
先是射箭,後麵則是打拳和騎馬,如此一來,時間飛逝而過,最終太陽高掛在空中,曬的人沒有逃避的空間,出了一身黏膩的臭汗。
“都聚過來!看我演示給你們看!”那武教頭拍了拍掌,招呼學生們聚集起來。
學生們就像小鴨子找媽媽一樣聚集,這些人裡也包括朱槿榮和楚放臣。
那武教頭先是演示,他脫了外袍丟在校場大樹的樹丫上,隻著一身漆黑的短打,靴子手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