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之內,這次待客的席麵也早已經擺好了,婢女們魚貫而入,各捧了盅盞,將幾道菜肴奉上,白臨江也邀請風母和朱槿榮入席。
幾道珍饈也實在可口,有爐焙雞、羊腩、鱖魚假蛤蜊、驪塘埂、春盤等物。
“這道爐焙雞是我家廚子的一絕,你們嘗嘗是否是美味。”白臨江道。
爐焙雞做法很簡單,隻用道了三種調料,即:鹽、醪糟水、米醋。
見那雞肉色澤紅潤鮮亮,氣味也誘人,朱槿榮便下了筷子,雞肉入口鮮嫩多汁,隻有醋和醪糟的香味,味道十分獨特。
“果然是好廚子,味道好極了,突出了雞的鮮嫩多汁,也有醪糟和米醋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不失為一道絕佳的菜肴。”風母也動了筷子,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你們喜歡就好,也不枉費我安排一場,來,我們喝一杯,慶賀槿榮火場脫險,也祝她以後平安喜樂。”白臨江舉杯道,婢女用旋子為他倒了酒。
“謝謝白叔叔,槿榮也祝白叔叔平安喜樂,萬事勝意。”朱槿榮隨即說道,她飲完了杯中酒,酒也是好酒,是為她特意準備的果酒,味道清冽回甘。
“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賞完菊花,再飲酒,彆有一番趣味。”風母道,她和白臨江飲的是尋常的烈酒。
“哈哈哈。”白臨江大笑,也飲完了杯中酒,他舉杯命婢女再次給他滿上,又想到了朱槿榮的父親朱承柔,“承柔回來了,我可要再邀他喝酒,說起來,他也沒有消息傳來嗎?我還是十分記掛這位舊友的。”
“勞你掛念了,說巧不巧,他今日來了書信,談及了這事情,說不日便要回京述職,有大概率要留任中樞,在禦前行走。”風母坦然相告,白臨江聽說這消息也是大喜。
白臨江拍了大腿一巴掌,喜色溢於言表,“那真是值得慶賀的好消息,說起來,他戍邊自我知道,已經是十三年有餘了,也應該回京了,在中樞行走了。”
“說的也是,他離開京城那年,我才懷了槿兒,直到槿兒長這麼大,見過他也是寥寥無幾,隻不過是在每年回京述職時見過,我實在擔憂他們的父子關係。”風母飲完了杯中酒,訴說自己的憂慮。
事實上她的憂慮根本沒有錯誤,朱槿榮的脾氣像了朱承柔十分,就是那種,外表看上去文弱內秀,事實上特彆有主意的人,俗話說的好“外柔內剛”。
“父親與子女的血緣關係那是天生的,斬不斷的,你就放心吧,他這麼多年沒見親生女兒,更應該疼愛她才是。”
他們這些談話,朱槿榮安靜的聽著,她也對朱承柔有了十分的好奇心,人們都說她長得像母親,脾氣卻像父親,那父親應該是怎麼樣的人呢?
“槿榮脾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