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怎麼出來了，不用看監控了？”
武二擺了擺手，語氣輕鬆：“不用，這期KPI都完成了，還看什麼監控啊。”
武一愣住了，迷茫地問：“KPI完成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這麼快？”
“就昨晚。”
禾音一直在留意二人的對話，聽到關鍵詞時腳步稍頓，隨後腳下的動作慢了下來。
沉迷聊天的兩人沒發現前麵多了雙偷聽的耳朵。
武一重新數了一遍玩家數量，愈發疑惑：“不對吧，這不都沒人死掉嗎。”
“是有點怪，不過昨晚上後半夜的時候那個老頭和那個新人都出去了，去了青姐那兒，估計是被嚇到了，所以KPI就完成了。”
“怎麼感覺還是不大對，先不說那個新人會不會被嚇到，就算真嚇到了，沒到被嚇死的程度也不至於完成一整期KPI吧。”
“反正控製台就那麼顯示的，前兩天不也是莫名其妙的KPI就上升了一大截嗎，不管怎麼樣，現在活都乾完了，管那麼多乾什麼。”
“好吧……”
剩下都是些閒聊的話了，禾音沒再細聽。
他們的意思是，在無一人傷亡的情況下，副本KPI瞬間完成了。昨晚的事她全程都有參與，三叔確實受到了驚嚇，但那點兒恐懼值其實不多。
不到嚇死的程度完不成一整期的KPI，從兩人的對話推測，原本這期的KPI距離完成還差不少，絕不會因為老頭受驚嚇而瞬間完成。
那就隻剩下一個原因了——聖水。
那瓶液體瞬間完成了副本KPI。
難怪三叔之前都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今天表現的也很輕鬆。
工作人員恐嚇和殺人，無非就是為了完成KPI，績效全部完成了自然沒人會再去為難這些玩家，誰沒事兒主動加班啊。
禾音無意識地瞥了眼手腕，這瓶小小的液體，竟然會有這種能力……
隻是……這種東西，真的能代替活人的效果嗎？
這時，短發女人不耐煩的拉扯打斷了她的思考，“我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
禾音抬頭，眼神比她還不耐煩。
恰逢此時，烏茲在旁邊幽幽地來了句：“這麼閒，他們這是下班了吧，真好啊，要不是那個老東西，咱們也不用在這兒陪這些活人演戲吧。”
周遭氣壓愈低。
這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短發女人脖子一涼，一時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抓著她腕子的手縮了回來。
陳知夏看情況不對，趕緊轉移話題：“好了好了，先吃早飯。”
天色暗沉，連帶著吃飯間裡也暗壓壓一片，桌上氣氛緊張。
與餐桌不過兩米的地方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光景，武一武二隱身蹲在地上，動作接地氣，十分悠閒，聽著這些人推進程，偶爾還會點評兩句。
陳知夏：“剛才祠堂裡的場景應該也是線索。”
陸弛若有所思道：“這是一種預警吧。”
是暗示情況越來越嚴重？
“那些人偶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