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最好的狀態得到持久延續,才能應對更加激烈的場麵。
即便是情形再危險,他也能輕鬆搞定!
如是這般,白驛再也無懼被這些詭姐姐盯著了~
“嗬~你們不是喜歡看嗎?”
“儘管看吧!”
白驛在喝下這些藥水之後,他的視力立刻就變得清明。他能夠清楚看到,麵前有五個臉色慘白的女人,正在以各種形態,圍繞著他慢慢旋轉。
她們,有的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他的耳邊輕輕吹氣。
有的,在玩自己那不太結實的腦袋。偶爾在地上拍拍,和旁邊的姐姐玩投籃,再撿回來,來回反複。
還有一隻穿著病號服的女詭,不停把自己變幻成各種形狀,做著高難度的瑜伽,展示著鬼畜的柔韌度。
更有一隻穿著護士服的詭姐姐,嘴角掛起詭異的笑,大膽來到白驛的身邊。她眼珠裡布滿了紅色的血絲,兩隻眼睛鼓的大大的,就那樣陰惻惻地盯著白驛。
那眼神帶著病態的興奮和激動。
“呼~呼~”破舊的窗欞因詭異的寒風震顫,伴隨著詭物們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而,那鬼護士更是湊近了白驛。一雙滿是怨毒的雙眼,就這樣死死盯著他……
突然!鬼護士的一隻眼睛彈出了眼眶,帶著血絲和血管也被扯了出來,在那慘白詭異的臉前懸吊著。那眼球詭異的搖晃,卻並不耽誤,它對白驛的繼續凝視~
殷紅的血液飛濺,宛如火紅詭異的彼岸花,綻開於白驛的襯衫之上。
真美啊~美得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尤其,這被浸潤的桑蠶絲白襯衫,變得薄薄透透的,隱約能看見白驛襯衫下的線條肌理。
完美!實在是太完美了!
“嘻嘻嘻~”詭姐姐突然笑起來,手輕輕摩挲著白驛襯衫被染色的部位“弟弟,你染上我的顏色了,你要臟嘍~”
身上那蝕骨的冰涼,竟莫名讓白驛有了某種奇異的感覺。似乎,他很享受這種冰涼的觸碰。但作為人的理智尚存,他隻得將這種喪心病狂的衝動壓製下去。可,掩蓋不了的,是他陡然加快的呼吸~
“哦?弟弟~喜歡?”
詭姐姐輕笑,顫抖著,那冰涼的鬼手緩緩下滑,輕輕撩起了白驛的襯衫。
她用那沙啞病態的聲音,伴隨著刺耳的嬌笑,感歎著
“腹肌練得不錯嘛,弟弟~”
“很結實,姐姐很喜歡~”
她那冰涼慘白的鬼手,輕輕摩挲著白驛腹部的肌膚,那種刺骨的寒意,直接透過白驛光潔無瑕的肌膚,滲入骨髓。
他隻覺得雙腎一涼,一股小解之意瞬間襲來。
白驛蹙眉,冷嗤一聲,而後輕輕扯住那隻作亂的鬼手。將那欲掏他五臟六腑的邪祟,狠狠地鉗製住。
他怒目而視,急速上前一步,直接將那作亂的詭異,逼到牆角!
將那鬼護士姐姐,直接死死按倒牆上。她的雙手被白驛的雙手鉗製,被強迫舉過頭頂,死死按在牆上。
詭姐姐根本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被白驛控製。
她那空洞的雙眼一時間有些無措。之前還瘋魔肆意的她,瞬間氣勢上就弱了下去。她想要掙脫,可是卻驚慌地發現,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都動不了。
似乎,自己被白驛身體內蘊藏的某種強大力量,給死死克製了!
“……你、你要乾什麼?”
詭姐姐嚇到本就顫抖的聲音,變得更加顫抖了。
“乾什麼~”白驛輕笑,而後嘴角勾起幾分戲謔。
他湊近詭姐姐,十分淡定地將彈出的眼球塞回姐姐的眼眶。用最溫柔的,尤如哄睡一般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姐姐,既然你們要玩兒~”
“那弟弟就帶你們玩點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