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總結出來的經驗主義,對嗎?對,但不全對,事物都是時刻向著熵增變化,沒有亙古不變的事物。”
花姨打斷常威,“說定我們能聽懂的,什麼經驗主義,熵不熵的。”
“如果長子殘疾、早夭、偷盜、殺人呢?我舉的例子有點特殊,普通人家的長子,出生給他套上枷鎖,你是家族的希望,全家指望你,好東西全給你,你要報答父母,這就是在賭一個不確定的結果。”
“有錯嗎?”花姨橫了一眼常威。
常威頓了一下,又給花姨捏了三個核桃。
“以愛而愛,以心換心,以物易物,父母對孩子有愛,希望他健康成長,言傳身教給孩子一個榜樣,如此愛人,才會如此被愛。”
“帶著明晃晃的目的,不用心隻用物質條件來時刻提醒,我給了你最好的,你吃了我的,花了我的,拿了我的,你要回報我,因為我對你付出這麼多。就像那塊水田,萬一減產或者遭了災,農民會怪自己嗎?他隻會怪那塊田不爭氣,怪老天爺調理他。”
“劉海中對另外兩個兒子,就像那兩塊地,開了荒平了地,撒了種子就要給我長莊稼,多少都要長。是不是也給水田的劉光齊一個對比的印象。”
花姨把核桃仁放常蕤手裡,“大兒子,你是說,劉海中對光天和光福不好,也有可能是做給劉光齊看的。”
常威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對待人好不好最怕比,你多了我少了,差距就出來,劉海中雖然沒啥文化,但是官癮很大。”
“我猜他可能把家裡當成了皇宮,長子就是太子,繼承他的皇位,所以他給長子傾其所有,還虐待劉光天和劉光福,讓劉光齊看到,你所有的好,都是從兩個弟弟那裡得到的,家裡僅有的資源全給了你。”
“所以劉光齊將來要好好報答他,畢竟他是克扣了其他兒子的資源供出一個長子,這就是一種讓人帶著愧疚感的恩情。”
常蕤撅著嘴道:“跟我同學家一樣,她媽媽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