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想聽聽,這個苗家軍後裔有什麼算計,側身讓開門,把一大媽迎進屋裡。
給苗翠蘭倒了一杯茶,沒理會她,繼續吃飯。
弄個小皮貨,自己都沒來得及吃飯,今晚的那些小弟哪個能好好用用,也需要費心思考一下。
“常威,我的房子想賣了。”
苗翠蘭說完後,盯著常威。
常威繼續吃了幾口,停下筷子擦擦嘴,點上一根煙。
“你跟易中海房子離婚了?他能舍得放手你這麼一個能乾的女人?”
“家裡房子有我一半。”
“哦,一大媽要搬出這個院?”
“我們老兩口住一間房足夠了。”
苗翠蘭說完這句話沉默了,常威也有些無語的沉默了。
這兩口子花樣真多,一大媽苗翠蘭這是想開了,還是被易中海說通了。
常威抽完這根煙,緩緩開口,“易中海怎麼跟你說的?”
“他頹廢了,也講不清話了,除了退休工資他還有什麼資本?”
說到這裡苗翠蘭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笑易中海還是笑她自己。
是啊,一個殘廢的八級工,返聘做技術指導也做不成了,也當不成這院子裡的一大爺。
一個缺舌頭短腿的老頭,每個月拿著五十四塊錢四毛五的工資,那不就是一塊大肥肉。
常威突然有些意興闌珊,語氣低沉道:“一輩子算計彆人,防止自己被吃絕戶,現在徹底成了絕戶。”
又抬頭對苗翠蘭說:“一大媽,我挺佩服你的。”
苗翠蘭臉色一變,常威知道她誤會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