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是乾什麼?”
劉海中把二大媽推開,他覺得自己很沒有麵子,被自己女人用口水擦臉,又不是小孩子。
常威的聲音如同魔鬼的誘惑,在劉海中的耳邊又響起來。
“粉唇香津唾人麵,春逗酥融海棠春。二大爺,你還是讓二大媽,給你擦乾彆的女人留下的口水吧,不然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容易走火入魔。”
劉海中當場不乾了,顧不得恐懼常威的可怕,二大爺的麵子不能掉地上,他又不是色鬼。
“常威,你少胡咧咧,什麼彆人女人口水,我怎麼就午夜回魂變成魔鬼。”
“好了二大爺,彆說了,何叔都生氣了,你舍不得擦掉的口水,是何叔的女人的,你不能惦記彆人家的女人啊。”
常威又看了一眼二大媽,帶著為其打抱不平的表情。
“二大媽多好的女人啊,醜媳近地家中寶,兔子不吃窩邊草。嘖嘖嘖。”
常威結尾這個嘖嘖嘖,四周鄰居全身如同被電流通過,麻酥酥過後感受到一絲後怕,常威真特麼的壞。
這是把色鬼偷腥的帽子,強行扣在二大爺頭上。
“好了,彆說了。”
何大清忍不住了,他炕頭上的寡婦,竟然被常威說的跟劉海中有一腿似的。
常威唉聲歎氣,“算了,世界上隻有一個清醒的我,給何叔留麵子,我都沒說剛才白寡婦衝出來,就抱著二大爺哭訴委屈呢,故意轉移話題在口水上,怎麼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呢。”
何大清和劉海中心裡罵著常威,你特麼還不如不說呢,你這是留麵子,這是徹底把他們兩個的臉撕下來,扔地上踩。
何雨水對常威又恨又感激,常威剛才帶人打開門,避免事態升級,話裡話外說白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