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啥前兒有空來都行,到時候我在家等著。你們兩最近怎麼樣?”
“都挺好,我忙著考試呢,她爸陳教授給我布置了好多資料要學。”
花姨剝了花生放常威手裡,“那你陳叔對你還挺滿意的,這也是個考驗,你要努力,知識分子最看重愛學習的人,可不能像以前那種散漫。”
常威點上煙回嘴,“媽,啥考驗?隻有黨和人民才可以考驗我,其他人的考驗我不接受。”
花姨撲哧一笑,捶了常威幾下。
“又說怪話,這幾天何大清不知道忙啥呢,那天路上還問我常蕤怎麼樣?”
“他還敢替他那兒子惦記我姐?他是不是要死?”
花姨哼了一下,“我沒搭理他,長著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閨女用的著他問,老不正經的。”
“媽,你跟我姐防著點何大清,總感覺他家人算計咱家呢。”
“他還敢跟閻埠貴一樣?”
常威表示不可能,安撫了花姨,心裡卻有了主意,白寡婦還沒把何大清帶走?
何大清在等易中海出院後要錢,這破事繞來繞去又回到易中海身上了。
出了大門,看到江長海正在巷子口張望,常蕤騎車過去後,江長海帶著一臉的熱切和狂熱。
找了達叔,讓他盯著點何大清,另外讓達叔通知林森那三個棒槌,盯死江長海,這小兔崽子要起幺蛾子。
晚飯,常威陪著陳琳在醫院附近的餃子館吃的,一斤茴香羊肉餃子一塊六,比其他肉餃子貴了兩毛錢,煎帶魚五毛。
常威調了醋和辣椒油,跟陳琳抱怨著,“你們醫院附近的菜價比彆的地方貴啊。”
陳琳撅撅嘴,常威最近來的次數少了,她有點不高興。
故意說道:“份也大啊,你看